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 ★★书本网论坛★★.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一切的源头都要从那一晚我大老婆把我捡回去洗澡说起》作者:jiongjiongyao 文案: 【内容简介】:那是我滑向总受深渊的第一步。 总攻转总受梗 【文案】: 阅前警报! 总攻转总受梗 楼主放飞自我的脑洞,拒绝黑评 第一人称,非1v1 文风轻松无虐 【关键词】:弱强,美强,年下,第一人称,NP,总攻转总受 以前的日子里,我天天都要为晚上爬哪个小老婆的床而烦恼,觉得他们每个人都像吸血虫一样,脱了裤子后面一个比一个可怕,每个都是黑洞。 我辛辛苦苦地操劳一夜,鸡巴都磨小了几号,完了还被投诉到我老子那里,告我不交公粮。 我老子家里不干事的,啥也不管,就管给我别墅里这群妖艳贱货主持公道。 他从来不向着我这个亲儿子,谁谁几个礼拜没被我艹了,只要去他那里投诉一下,保管当天晚上能插个队给我做大保健。 我巨可怜,在家里我比我的小老婆们地位低多了。 虽然说起来他们一个个开始都不是自愿跟了我的,每个人是怎么被我收进房里的都能说上一段不可描述的过往,但不管最初是温柔贤惠的,性感妖娆的,还是火辣暴力的,冷淡寡言的,进了别墅就通通变异成了食人花。 专门吸食我的精液,哪个洞都会吸。 每个月谁吸到的最多,谁领到的钱就最多,能者多劳。 这狗屎的规矩是我老子定的,我恨不得连他祖宗一起操了。 就这些个白天告我不交公粮晚上榨干我的妖精,尤其是那个小辣椒,我反手就把意大利——意大利面买回来犒劳他们挨操辛苦了。 我老子放古代就是一作妖作福的皇太后,怎么让我后院起火是他每天的人生目标,他仅有的一点智商就用来教唆我小老婆们宅斗争宠了。 我很怀疑他究竟是不是我亲老子。 既然这个世界的设定连男男一夫多妻制都有了,那我其实是他仇人的儿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了。 阴谋点地想,我的真实身份是他不共戴天杀父夺妻的仇人遗孤,他恨死了我的存在,却又不忍心真的弄死我,只因我早死的母亲是他最爱的女人,他留我在身边抚养,自己内心倍受煎熬,于是日复一日,就想出让我后院起火这么阴损的招来膈应我。 我这么想不是一天两天了,理由有几点, 第一点我跟他不亲,很不亲,我倒觉得我小老婆们跟他才是亲父子。 第二点我姓王,他姓杨,我妈姓黄,那么问题来了,谁给他戴的绿帽子?他爱我的话为什么不让我跟他姓? 第三点他藏了一柜子的秘密文件在卧室,我就偷看到一次,那次我用一万元引诱了我小老婆之一的小辣椒,让侦探出身的他去帮我偷文件是最适合不过的了,万万没想到这小混蛋临阵被我老子的两万元买通倒戈了,出卖了我不止,还被奖励整整一个月我的专房之宠,他是爽死了,我…… 不提了都是泪,想到他我就觉得辣鸡巴。 我老子知道我企图偷他的文件以后,很快转移了藏的地方,不过他再怎么藏,这别墅是我的地盘,我不可能不知道他藏到哪里去了,他瞒着我在他卧室油画的背面挖了条暗道,里面整得跟生化危机似的,还装了激光线,文件柜放在暗道的深处。 我能知道这些,还是靠的小辣椒,我第二次去引诱他,他那个时候以为我好新娶的小老婆雪糕那口,就学人家一副懒得鸟你的屌样,我:“你想办法潜入到他卧室,小心点,里面不知道有什么机关,碰到危险就跑,命第一,能偷出来最好,偷不出来我们再找机会不要紧的。” 他斜眼冷艳地比了个二的手势给我看:“……” 我:“这是干嘛?” 他瞪眼:“!” 我:“??你说啊你要干嘛。” 他要喷火了:“!!” 我:“……yeah?” “耶你个头你到底爱不爱我啊!这么简单的手势你都看不出来!两万,两万啊!” “一万二,不能再多了。” 他扑过来就掐我了,边掐边恨恨地:“我打死你个负心汉!辣鸡!骗子!穷光蛋!啊啊气死我了!” 我翻白眼:“咳咳谋杀亲夫,救命,辣椒,小辣…椒椒,啊椒椒椒咳咳,放手,最爱你,椒椒……” 他总算不掐了,改捏我,专挑皮薄肉嫩的地方捏,手指捻住皮肤再转个圈儿的捏。 我:“嗷嗷嗷疼疼疼,别别别捏了” 他:“我捏死你个王八蛋!抠门得要死,连两万都不肯给老婆!捏死你算了!” 我疼得眼圈红了:“好好好两万给你两万,待会转账给你行了吧,先放手真的疼死了” 他放了手,脸上还是死瞪着我,但神情放松了点。 我就趁机哄他甜言蜜语:“我最疼爱你了你不知道啊,消消气啊,消消气,你一生气我的心就好疼,心肝宝贝你要心疼死我了,你说几万就几万,要什么都给你啊~” 他就是个纸老虎,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果然被我三下两下就哄得笑眯眯的了。 当初追他那会儿没少挨他的揍,后来找了个机会把人灌醉吃掉了,而后领回家,他知道我已经有两个小老婆以后揍得更狠了,不过慢慢地就揍得少了,不怎么用拳头,而是选择比较温和的掐、捏,这肯定是爱的力量。 小辣椒没能偷出秘密文件,但知道我老子私挖了一个暗道我就知足了。 我不准备再去动文件的脑筋,因为我的举动已经惊动了他,那段时间我们父子俩的关系很紧张,我几次拖他去书房密聊都被他半路溜走,而他作为回报,把一晚上操一个人的规矩改为了一晚上操一到两个人。 我兢兢业业、呕心沥血地每晚喂饱家里其中两朵食人花,喂了一个礼拜我的腰子就不堪负荷地萎了。 为了保养好我搞基的本钱,我痛定思痛不再跟他硬碰硬,姜还是老的辣,即使这柜子文件的价值非常高,能解开我的身世之谜,能揭露我老子以及这个家透出的古怪,我也得等他自己拿出来而且愿意拿给我看。 大概是看我消停了,他就把操人的规矩改回去了,但是晚了,我的腰子是回不到从前了,得定期吃点壮阳的补补。 是男人都不能忍那方面出问题,这怨我跟我老子是结定了,如果哪天我还年纪轻轻的,雄风却再也振不起来了,导致我的搞基大业发生了不可扭转的偏移,这锅他得给我背严实了。 说回最初的,不管是每晚操一个人还是操两个人,或者操更多,这都是以前的日子了。 现在,踏马的现在! 我脸黑得能挤出墨来,阴沉地看着腰腹、腿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后面明显被捅过了的痛楚一阵一阵尖锐地传进大脑。 我伸手往后面摸了把,干的,被清理过了,没有残留的精液,但是身下的床单上都是一道道干涸了的精斑,旁边双人大床的另一半被子皱巴巴的,床单和枕头凌乱得一看就是有人睡过。 我山雨欲来地裸身坐在床上环视了一圈,这个套房处处是辣眼睛的粉红色,电视柜旁边还摆放了一个巨大的粉红爱心抱枕。 我烦躁地抬手揉了揉眉心,下床快速穿好衣裤,然后臭着脸走到关着的洗手间门口。 隔着门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里面不怕死的竟然还敢留下来洗澡!?等着被我揍是吧! 我深吸一口气,克制住了此刻想冲进去爆揍一顿对方的冲动。 经年养成的风度和教养不允许我做出如此失态的行为,就算揍,也要等听完对方解释再揍。 不差这么会儿,我给他洗刷满身罪迹的时间。 趁这空档,我努力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礼拜五,我一天都在D大开选修课,最后一节公共课下课后,法学系负责收作业的学生来找我,说这学期最后一节我的课上完了,他们想谢谢我请我吃饭,我本来拒绝的,但是他们一个班的人都围过来,我就只好跟着去了。 结果吃好饭以后,他们又说要去唱歌,唱就唱了,还开了好几瓶酒,红的啤的鸡尾酒,什么都有。 我一心挂念家里的小老婆们,想早点结束,存点精力回去操,就他们劝什么喝什么,来者不拒,看都没看喝了哪些。 后来的事我就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我们在一个很大的包间里,又进来了很多学生,里面很热,我被左右两边的人挤在中间晕晕乎乎的,很不舒服,就摸着墙出去了,再后来就断片了。 等等,好像当时有谁跟我说了什么…… 是谁啊…… 我出神地瞪着洗手间的门想着心事,没注意里面的水声停下来了。 这时候我余光不经意地一瞥,才看到转角处沙发上放着一个双肩包。 这个嫩黄色菠萝外形的双肩包……草不会吧! 我要蛋疼了,我知道里面是谁了。 王子鼠,是英语系那个王子鼠! 每次看到我眼神都很奇怪,要脸红的那个小美人! 我的胸中霎时激起了惊滔怒浪。 我竟然是被这么一个人给冒犯了!?谁给他的胆子!找死! 卫生间的门突然打开了,果然没错,是王子鼠这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兔崽子! 我眼神如刀剐一般,凌厉凶狠地低头朝他射去,恨不得两只眼睛能射出火球,在他身上烧出千疮百孔的窟窿眼。 我的怒气几乎要实体化了,可眼前的景象又冲击得我不得不压抑火气。 王子鼠实在太诱人了,刚洗完澡带了一身水气走出来,眼神湿漉漉的透着胆怯,小巧可爱的五官在朦胧的蒸气熏染下看起来格外动人,乌黑的头发半湿地耷拉在额前,身上的水珠都没擦干,整个身体就拿一块浴巾遮住了小腹和胯间,奶头,大腿什么的都让我看光了! 妈的小骚货! 我心里骂他,胸中的怒火不减,反而另一股火也被勾起来了。 我直勾勾地瞪着他被浴巾勾勒出的细窄腰线,呼吸声逐渐加重,然后我就不忍了,上前一把搂过他的腰贴近自己。 他惊呼了一声“啊!” 我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去,他浴巾掉地上了。 妈的这个小妖精! 我此刻的眼神肯定十分饥渴,没办法这个尤物这样勾引我,我要是不上钩我就枉为基佬了。 我把手伸进浴巾里贴上了他圆润的屁股肉,边情色地揉捏边和他面贴面地冷笑:“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嗯?我你也敢勾引,呵,你是欠操了?这里有被别人干过吗?” 我掰开了他的臀缝,往里插进了一根手指,立即引来了他的娇呼。 “啊!不要~” “不要什么?王子鼠你好大的胆子,敢这么对我,信不信我报警,你这算迷奸!”说着我火气又上来了。 他被我的语气吓得哭出来了:“我没有!我爱你,王老师我爱你,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想帮你洗澡的,但是你一直抱着我不放,还说最喜欢我了,我没忍住就,呜哇对不起!我真的真的好爱你!” 我看着他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起了怜惜, 心情没刚才这么差了,突然想逗逗他。 “哦?你爱我?” 他头捣得飞快,像小鸡啄米。 我压低了声音调笑:“那你说,你爱我什么?你爱我多久了?” 他抽抽噎噎的打起了嗝:“我嗝、我从小就嗝、就爱你了。” 我一听轻佻地吹了声口哨笑他:“从小?哈,我可比你大了五六岁,小美人你是从子宫里就开始爱我了?” “我……”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看着他漂亮的脸蛋越看越有滋味,横竖这兔崽子昨天狗胆包天占了我老大便宜,今天我讨回来也不过分。 这么美,倒是可以考虑收了他,年纪么跟小辣椒差不多,两个小美人一个娇,一个俏,很好很不错啊。 我美好地意淫着,手上也没闲着,慢悠悠地给他扩张。 “嗯~……啊~” 我亲昵地贴着他厮磨:“宝贝你真美,你叫得我硬了,怎么办我发现我爱上你了,我想要你,给我吧,嗯?” 我细细地撩拨他全身的敏感点,不住地勾、蹭、磨、刮,而后握住他的肉棍调笑:“哟不小嘛,怪不得疼死我了。” 他红了整张脸,他越害羞我越兴奋。 这小妖精这幅模样勾得我心痒痒,家里的小老婆们没一个像他这样让我想欺负他的。 我一手玩弄他热乎乎的肉棍,一手接着给他扩张,他羞了一阵好些了,就伸手想摸我的。 我伏下腰靠着他低沉地笑了出来:“别急啊。” 他娇嗔地看了我一眼。 就那一眼我不忍了,暗骂了声“小骚货今天干不死你”就伸手绕过他的膝弯,把人横抱了起来。 刚抱着人倒在床上,我的腰就闪了。 嘶…… 我面露狰狞地倒吸了口气,这兔崽子昨晚够狠的。 是捅了多久怎么疼成这样! 他看我疼得僵在那里,就期期艾艾地伸手摸我屁股:“王老师你还好吧?要不我揉一揉?” 我拨开他的手,咬牙感受着后面从肠子一路疼到大脑。 我不禁问他:“你昨天……是第一次?” 他脸又红了,含羞地点点头:“我好激动好开心,终于把自己给了你,我一晚上都很努力地满足你的!” 他这样讲我只觉得后面更疼了。 疼得我都有些软了,但人都推倒了不干像话嘛。 于是我爬起来坐在床上,拿手甩了甩半软不硬的鸡巴哄他:“来宝贝,先含含它。” 他听话地趴伏在我腿间,张开嘴像小猫喝奶一样,一下一下用舌尖舔。 真乖。 我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心里一片温柔。 “别光舔,把它吞进去,对就这样。” 他乖巧地把鸡巴努力塞进嘴里,但到底是童子鸡没经验,塞到咽的地方就难受地干呕了。 我也没为难他,就这么任他叼在口腔里像吸碎碎冰一样舔吸着,不过这水平以后得再好好练练,牙齿磕得我皮疼。 温暖的口腔包住鸡巴的感觉非常美妙,我舒服得连后面的痛楚都减轻了几分。 我突然不急着要他了,来日方长,这个清纯可爱的小妖精这么喜欢我,还怕没机会吃掉他么,今天就打一发嘴炮行了。 我当即就丢了脑子问他:“真乖,宝贝你要不要跟了我?” 一出口我就意识到坏了。 我从来没这么色令智昏过,即使是当年追家里的几个小老婆,也没有跟人睡一觉就求婚的。 何况平时在学校里,这孩子偷偷摸摸坐角落里听课,下课见了我就躲,偷偷摸摸地躲一边看我,我靠得近点就能吓得他像老鼠一样逃窜,我本来再旖旎的想法也被他弄得没了。 我这是怎么了,脑子被驴踢了么,虽然这次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但是昨晚的一夜情很操蛋啊,是他操的我,我怎么就求婚了? 他答应了怎么办?? 我是娶还是不娶回家? 不娶何撩,娶的话家里又要闹翻天了,我老子就等着我后院起火呢! 我恨不得来一记耳光醒醒。 然而我再怎么后悔,看到王子鼠流眼泪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想了,眼里只剩下他激动的泪水。 他吐出了鸡巴,眼泪哗地流了下来,看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转了身背对着我抽抽嗒嗒地哭着。 我从后面圈住他,温柔地说:“宝贝哭什么。” “我嗝、我好开心,我做梦都想跟你在一起,但是嗝、你嗝、你有老婆,我知道的,他们都好好看,我看着你娶了一个又一个,但是就是轮不到我嗝、我心里好难过,我不想争的,我就想看着你幸福,但是呜哇——” 他哭得好伤心,我的心跟着疼惜了起来,这种时候,结婚前一定要擦亮眼睛看清对方的本性、不要被美好的外表蒙蔽了双眼、绝对不能闪婚什么的,我通通忘得一干二净,整个人就一恋爱脑。 “别哭了,乖乖,你哭得我心疼死了。” 我转过他的脸,轻轻地吻掉他哭得稀里哗啦的眼泪。 他终于止住了哭泣,软软地靠在我胸前,委委屈屈地说:“王老师,你不要骗我,你真的要我跟了你吗?” 我点点头,沉重地开口:“真的,就算我有别人了,你还愿意跟我吗?” 这个问题我是要问清楚的,如果人非要一世一双人,不愿意做我的小老婆,那我再喜欢他也不会强求他留下。 我曾经强求过一个人,但那人眼里容不得沙子,逃出别墅以后消失得彻彻底底,再也没让我找到过,后来过了几年给我快递来了离婚协议。 我此刻满心满眼都是这孩子,虽然有失败的过去,但我还是期待着能和他甜甜蜜蜜,心里希望他不要拒绝我。 王子鼠头点得像小仓鼠一样可爱:“我愿意!” 然后我洗了个澡就带着他出了酒店。 回去的路上我和王子鼠交代了别墅里大大小小的事。 他初来乍到我得看着他。 我已经预见了回家以后的修罗场,因为今天是礼拜六,我的四个小老婆和我老子都在家。 王子鼠问得很多,尤其是关于我的小老婆们,他这么积极,看来能保护好自己,这我就放心了。 进了别墅,大厅里只有佣人在干活,我的小老婆们一个人都不在。 我让王子鼠坐在沙发上,去后厨找了李妈。 李妈正在切水果,她耳朵不好,没听见我的开门声,转身看到我就站在她身后,她吓了一大跳。 “哎哟少爷你总算回来了!辣椒这孩子从早上闹到现在了,你快去哄哄吧,喏喏给你,这水果就是给他切的,你亲自送过去吧,李妈就留在这里收拾,不去了啊,这个点去了就撞他枪口上了。” 我被塞了一大盘的水果,老实说,甭说李妈了,我也不敢去找小辣椒,他一闹起来不拿我出口气是消停不了的。 但是老婆发脾气,老公哪能当缩头乌龟躲起来,横竖是一刀,我还怕他了。 “行行我去,李妈芒果和哈密瓜再多切点,他爱吃这两个。” 我和李妈两人在后厨料理台前一个切,一个盛,正忙碌着,突然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小辣椒冲天的怒吼一声高过一声地传过来。 糟了王子鼠还在大厅里! 我把人领回家了,但招呼没敢提前和家里打,小老婆们的微信、电话一个都没理,这下我药丸,得翻天了。 我忐忑地拿着水果盘出现在大厅里,还没瞧见有几个人,就迎面冲过来一阵风,用力地揪起我的耳朵就往沙发的方向拽。 “啊啊疼疼!轻点椒椒你先放手!你听我解释!啊啊!” 我疼得呲牙咧嘴的。 小辣椒手下一点不留情地拧我的耳朵,他这样我相信他已经气得恨不得拧断我的耳根子了。 “混蛋!负心汉!花心大萝卜!你怎么跟我说的,说你再也不娶的,结果呢,才几年功夫你就带狐狸精回来了!” 小辣椒气得直骂我, “你这个大骗子!” “禽兽!” “老流氓!” 他骂完我转头边骂王子鼠边推搡人家, “喂你是傻的啊!不知道这个王八蛋已经有好几个老婆了嘛?非要倒贴进来你贱不贱!” “你看上他哪里啊!有钱又帅的男人哪里没有,干嘛要喜欢这个大骗子?你被他骗了你知不知道啊!他就是个禽兽他就贪图你的脸!你醒醒吧!” “你以为他有多喜欢你啊!他最爱的是我!” 王子鼠被小辣椒的凶样吓得眼圈都红了,整个人不敢反抗地任凭对方野蛮地拉扯他的衣领。 我看不下去了,拉过盛怒的小辣椒扣在怀里不让他攻击王子鼠。 他更生气了,反手就是一耳光“啪”地打在我脸上。 王子鼠吓得低叫了一声。 我气也上来了,沉下脸强硬地制住小辣椒的双手:“你闹够了没有!” “你凶我!?我做什么了你要凶我!” “你不要无理取闹。” “王八蛋你自己花心风流偏心,还怪我无理取闹!你良心呢!你良心不会痛吗!” 我气弱了下来:“椒椒你冷静一点,我慢慢跟你解释好不好?” “你滚蛋!人都带回来了还想狡辩!我恨你大色狼负心汉!我打死你!” 我一个没扣住,小辣椒就拳头招呼上来了。 “啊啊别打脸啊!好了好了别打了!你手痛不痛,打这行吧,这里肉多你打起来不痛,嗷嗷!” 我狼狈地挨着揍,还得顾及不要误伤了吓得呆在一旁围观的王子鼠,脚下没注意就被茶几脚拌到了。 我重心不稳地摔在了地毯上,正正好好、不偏不倚地重创了被爆没多久的菊花。 草! 我疼得脸都白了,僵在地上一动不动。 小辣椒看我惨兮兮的,意识到了不对劲,忙蹲下来跟王子鼠一人一边地围着我。 “寻野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我没怎么用力啊你很疼很疼吗?疼在哪里啊我看看!” 他自责地垮下了脸,俏丽的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我朝他安抚地摆摆手,拉住了他想掀我衣服的手。 开玩笑我身上都是吻痕咬痕的,疼死也不能让他看到。 这时我毫无预警地听到王子鼠内疚的声音:“都是我不好,我昨天晚上太激动了把王老师——” “子鼠!”我骤然拔高了声音喷了一句,把他吓得立马噤声了。 吓死了,还好反应快,这兔崽子想干嘛,反了吗!门还没进就要坑老子了! 我威严地瞪了他一眼。 小辣椒怀疑地打量我和王子鼠:“你把寻野怎么了?你说啊!你怎么不说了?” 我机智地想好了怎么糊弄过去,正准备一脸正经地回答他,这时候我老子远远地发话了。 “吵吵闹闹的,你们在搞什么?” 我循声望过去,这老男人威风八面地扶着把手站在楼梯上,旁边还让跟了两个如花似玉的我小老婆,一左一右立着。 就一肥头大耳土大款,还拿别人老婆充场面,他可能心里还特美,真是臭不要脸。 我艰难地站起来跟我老子打了招呼,再和温清流、勾勾点头示意了下。 他们估计站那儿看了一会儿了,明白今天闹的这出是我要收新人了。 平时这两个美人一个温柔似水,一个魅惑勾人,眼睛里都是森森的爱。 现在两对美目从不同角度斜眼睨着我,白眼翻得各有千秋,但说到底就一个意思——给我好好交代。 于是算上还没过门的王子鼠,不算闷在卧室里懒得理我们的雪糕,我们一家六口转移阵地,去了二楼的议事厅。 说是议事厅,我觉得说审讯室更贴切点,专门用来审我的。 从厅堂的设计就能看出我老子用心有多险恶。 我和他面对面坐下,我坐凳子,他坐太师椅,小老婆们分两边坐沙发上,中间摆了张会议桌,桌上的LED台灯打开来能把我脸照成墙皮色。 墙上还裱了个“正大光明”的牌匾,正正好好对着我的脸,我抬个头眼里不是我老子就是正大光明。 这诡异的组合弄得我每每经过二楼都有叫装潢公司过来拆了重造的冲动。 现在我就是块待宰的鱼肉,横尸在毡板上等着杨大款和食人花们戳脊梁骨。 哦还有王子鼠陪着我,不过他看起来快歇菜了,指望不了他。 我老子看时候已到,笃悠悠地开口了。 他:“说吧,你们什么关系。” 我:“子鼠是我学生,以前我就对他有兴趣。” 话一说,两边看禽兽的眼光快把我凌迟了,只有王子鼠受宠若惊地看着我。 我老子色迷迷地上下打量我的小美人:“长得是不错,清纯娇丽,这方面你眼光一向很好。” 我不爽地盯着他的咸猪眼。 他:“你们认识多久了?” 我:“一年了吧,我的公共课他一直来上,见得多了就认识了。” 他:“之前一直不认识?” 我奇怪地看他:“对啊。” 我老子看向王子鼠:“你之前也一直不认识寻野吗?你说老实话。” 他什么意思?怎么感觉有我不知道他知道的事情? 我惊疑地看着王子鼠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连连摇头,可怜兮兮的。 我怜惜我的小美人,自然没好脸色对着我老子:“爸你这么问什么意思?” 他没睬我,深沉地看着低头唯唯诺诺的王子鼠说:“你撒谎,寻野不记得了,不代表你也忘了。” 气氛陡然僵了下来,小老婆们都识趣地闭口不言,连最会折腾的小辣椒都沉住气乖乖坐着。 我冷下了脸,狠心没有回应小美人的求救,面无表情地等着他和我老子坦白。 我老子摇了摇头:“孩子你不该来的,你回去吧。” 王子鼠哭了:“我不要,我就要跟王老师在一起!” 我老子:“你心里很清楚你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别自欺欺人了,你该叫寻野什么?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 “爸……”我欲言又止。 我看着我老子这么多年第一次露出纠结、悲伤的情绪,心里对即将知晓的事实充满了惶惑,我甚至都不想听下去,直觉感到接下来要听到的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老子叹了口气:“你还是不肯说吗,不要以为拖时间就有用,寻野迟早会知道的,你现在瞒着,等到了无法收场的时候你要怎么挽回?有些事,有些法是不能触犯的,三代以内直系近亲禁止通婚,你明白吗?”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听到王子鼠哭得溃不成军地叫我:“哥哥!” 我护花的意识还在,伸出手安抚地摸了摸小美人柔软的头发。 我坚强地问我老子:“这是怎么回事?子鼠为什么是我弟弟,是亲弟弟吗,你们早就认识了?你们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刚才雪糕从楼上下来了,来了以后默不作声地坐在沙发上听着。 我老子皱眉犹豫着要不要讲出来,看他这样我心里也没个底。 被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操了已经很蛋疼了,还有什么更悲痛的真相在等着打击我? 我是不是得庆幸还好没急着领证,不然就莫名其妙犯法了。 此刻我们一家七口齐聚一堂,正适合开诚布公地讲讲过去的事。 王子鼠在我的安抚下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哥哥对不起。” 我摆摆手,示意他放松,别这么紧张。 这时候我老子犹豫好了:“寻野,今天趁大家都在,有些你一直想知道的,我就告诉你,但是可能你会接受不了某些事,你、要听吗?” 我坚定地点头。 再难接受也阻止不了我想知道真相的决心。 就算现在我老子告诉我,我才是他老子,或者科幻一点我不是人类,我也有强大的心脏去接受事实。 我老子:“你其实已经不是人了。” 我:WTF!? 他:“准备一点的说,你15岁以前一直是人类,在你15岁那年,你和你的父母遭遇了一场严重的辐射,你父母很快先后死亡。” 他想起了什么痛苦了一瞬,接着继续讲: “只有你活了下来,但你的大脑缺失了之前所有的记忆,你的基因也发生了严重的突变。生理上你还维持着人类男性的机能活动,但是你体内的蛋白质和酶活性却异常增高,在你的精液里我们发现了几种人类自身无法合成的必需氨基酸,而你的几个夫人体内也发现了这些氨基酸,但是结构非常不稳定,分子键在几个月后会自动断裂消失。我们最近还有一个新的发现,在你的肠液里有类似卵生动物的卵子,我怀疑你的肠道发生了畸变,有储卵囊的存在,但不确定是否有受精的可能。” 他看我目瞪口呆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但还是说了下去: “除了这两点,你的体液里还有其他许多人类没有的新物质,虽然目前从外观上你还没有变化,但是你确实已经不能算人类的范畴了。” 我木然地消化着他的话,而后问:“你是谁?” 我老子看了我一眼,沉痛地叹了口气: “我和你的父亲曾经是同事,当时他在研究一种罕见的高频射线,我告诉他这种射线非常危险,在短距离接触下就能释放超高雷姆的辐射剂量,但是你父亲不同意我的结论,我们大吵了一架,他为了推翻我的观点,私自把射线发生器拿回了家研究,我——” 他哽咽地几乎说不下去: “我没想到会出意外,那天如果我不和他吵起来就不会发生这么痛苦的事了,他脾气不好,又较真,非要和我争个对错,我就该让让他的啊!” 他眼泪落了下来,靠他最近的勾勾递了张纸巾,他擦了擦,强忍痛心地说:“我赶到医院的时候,你们一家都被接到了监护室,那一天还没什么,结果第二天你父母情况就恶化了,你父亲全身大出血,抢救不过来死亡了,你母亲——” 他颤抖着用手遮住了眼睛,竭力忘却脑海里痛苦至极的画面:“她本来是多漂亮的一个人啊,可她最后躺在医院里,人不像人,全身都是管子,哪里还有一点样子,我对不起她,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那一次和你父亲吵架。” 我心里乱得很,看他难受成这样就安抚他:“爸,你别太难过了,事情都过去了,人也不在了,你想开点吧。” 他:“我很惭愧被你叫爸爸,但是我对不起你妈妈,你是她唯一的孩子,我抚养你长大除了是想弥补对她的亏欠,我还要完成你父亲的遗愿。” 我:“这样你太累了,你不欠我妈妈什么。” 他:“我就想为她做点什么。” 好吧,我老子原来是个痴情种,暗搓搓地喜欢我妈,一辈子没结婚生子,还把人家的孩子养大,这已经是情圣级的了,我服。 我看了王子鼠一眼:“那我15岁前的记忆还找得回来吗?” 我老子:“不好说,你的大脑皮质也收到了辐射的破坏,之前的记忆不能确定是暂时的还是永久丧失,你自己想得起来吗?” 我摇摇头。 我对很久以前的事很模糊,最清晰的记忆是从高中开始的。 说起来,高中的时候我脑海里经常会出现一个穿着校服的小男孩,那时候做梦也会梦到,梦里是看清了对方的脸的,但是醒来就回想不起来了。 我应该是很喜欢这个男孩的,我记得他的头发摸上去很软,后颈闻得到舒肤佳肥皂的香味,他很娇小很可爱,笑起来让我格外的心动。 我喜欢上我的第一个小老婆糖果就是因为他有我梦里男孩的影子,名字就很甜了,人更是美得甜到我心里去,个子小小的,到我肩头,我能摸到他软软的发顶,嗅到他脖子里的肥皂味。 不过我对他是单相思,人那会儿是直男,我那时候太霸道了,表白没成功就强操了,还天天操,就这么被我操熟了,从一厢情愿操成了两情相悦。 我们谈到了大学,一到法定年龄就去领证了。 不过领证的时候他很生气,问为什么他不是大老婆,我怎么能讲实话呢,其实我心里有个白月光,他不得结了就跟我秒离啊。 我想了想从这个时候起我就留不住他了,后来的一件事更让他对我寒心了。 我看上了隔壁大学的温清流。 因为我有老婆了,温清流就拒绝了我的追求,于是我把人扛回别墅强上了。 人是对我有情的,被我操到手了就只好半推半就地从了。 我跟他说,我要娶温清流,他当场打了我一耳光哭了,说要离婚。 我没准,他收拾了行李要离家出走。 我就把他囚禁在别墅里,每天都去操他,敢逃就加倍地操。 他还是逃成功了,就在我和温清流去领证的当天。 他寄给我的离婚协议我签了,放手给他自由,我送到民政局办理,直到现在都没再遇见过他。 我老子:“你升上初三前一直被你父母寄养在大伯家,直到你父亲被调到我们所工作才被接回了他们身边,出事以后我申请了领养你,你那会儿状况很不稳定,体内的辐射残余量非常高,再让你留在你大伯家不知道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后果,于是我就带着你远离了那边定居到了这里。” 我:“我大伯他们在哪?” 他:“他们一家还住在原来的地方,你想去看他可以让这孩子带你去,他是你大伯的儿子,也就是你的堂弟,你父亲跟我说过,他们一家都很照顾你,把你当亲生孩子对待,你们两个从小就一起长大,感情应该是不错的。” 我都不知道该说王子鼠什么好。 这要我怎么有脸去见他爸爸啊,好好的兄弟一夜变骨科,我真是操了。 还是他操的我,妈的这个兔崽子! 幸好老子是男人不会怀孕。 等等! 等等等等…… 我要冷静一下,刚才我老子好像说到了受精,卵子什么。 我冷静地问我老子:“爸,你怎么会这么清楚我的身体变化,你是不是暗地里在拿我做实验?” 我老子从衣服里掏出厚厚一叠文件。 这么厚他怎么塞进去的,不对那不是我一直想偷看但看不到的文件吗! 我眼冒精光地盯着他手里的文件。 我老子受不了我的眼神,干脆全部扔给了我,让我自己看。 我飞快地从第一页看起,一目十行地把所有文件翻完,看完以后我的脸又红又黑。 这就是一份数据分析,分析我的精液、肠液、唾液,还有蛋白质、血细胞、酶等等各种因子。 脸红的是,每一页都清楚地记录,哪天哪天我跟谁做了爱,射出多少精液,射在外面多少,射在套子里多少,射给谁谁多少,还有我尿了多少,拉了多少,吃了多少,喝了多少等等等等。 然后中间是花花绿绿的数据图,像炒股的走势图一样,把一个月每天分析出来的结果连成曲线,上面红的一条是我,下面蓝的一条是参考值。 底下是分析说明,每一页都有讲我的辐射残余量剩下多少,激素水平怎样,酶活性高或者低,精液里氨基酸活性多少。 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多了一条我的肠液里卵子活性。 我老子:“从你跟我搬到这里住的第一天起,我就开始采集你的身体数据了,研究xy射线对人体基因异变的影响,你是唯一的活体样本,所有因子都是我研究的对象,你的基因被破坏以后出现了新式的序列,这些新型序列有些已经表达了,你精液里出现必需氨基酸、肠液里发现卵子就是这些序列表达的结果,还有一些序列会造成什么影响我的团队还没研究出来,总之为了你自己,好好配合我研究,看看你还会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变化。” 我竭力抑制住脸皮抽筋的冲动,问他:“卵子这里爸你详细说一下。” 我老子看怪物一样看我:“说什么,我都说完了,这卵囊长在你肠子里,你反正用前面不用后面的,碰不到精子就不会怀孕,你担心个什么。” 他这一说,我跟王子鼠脸色都变了。 我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去,相比我的不淡定,王子鼠这兔崽子就一开始脸白了下,然后就想到了什么脸红了。 不不,怎么可能,我是男人啊,我又没有产道,就算变异了长出了卵子,这卵也不一定是活的啊,就算是活的也不一定能变受精卵啊,就算成受精卵了也不一定变卵胎啊,就算……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太可怕了。 我都要维持不住冷静了。 我的腿都要抖起来了。 我咬牙恨恨地瞪着王子鼠,怕被我的小老婆们发现我异常,我还偷偷摸摸像宫斗戏里一样,不着痕迹地朝他瞪眼。 我两眼都要放箭了,用眼神向他传达:你他娘的昨晚戴套了没有!? 这兔崽子总算接收到我的意思,然而我高估了我俩的智商和默契,他在我的眼神逼视下诚惶诚恐地对大家供出:“我、我会负责的!哥哥你别担心,不管你生出来的是什么,我一定会好好养我们的孩子的!” 死一般的寂静。 然后修罗场一般的惨烈。 小辣椒抄起台灯就要砸死操了我后面的王子鼠,勾勾也气得不行,揪起他的头发就开始撕扯,温清流混进去一面拉架一面趁乱打人家,只有雪糕事不关己地坐在一边直勾勾盯着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老子年纪大了没敢靠过去,他这样的身子骨去了,一拳误打过来就能让他胆汁吐出来。 我冲进战斗圈里,把柔弱无助的王子鼠护在了怀里,小老婆们就连着我一块打,势要打死我们这对狗男男。 终于打消停了,我老子搁下一句“要真怀了就生下来,看看生了什么,这孩子既然把你肚子搞大了,就留下来吧。”就威风堂堂地走了。 我看他这走路姿势就嫌弃,每次他目睹了我被家暴就会这么走,我怀疑他里面其实有颗容嬷嬷的女人心。 小老婆们打过瘾了就一哄而散走了,临走前一个个意味不明地看着我,连雪糕都用非常诡异的眼神看我,看的地方怎么看都是我的屁股。 我抬了抬差点被打折的胳膊,抱着王子鼠去了三楼的空房间。 我对他说:“这里以后就是你的房间了,你可以一直住下去,如果住不惯也可以回你爸妈家,我会去看你。” 他坐在床上抱着我的腰撒娇:“我不会走的,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哥哥刚才对不起,都是我害你被他们打了。” 他软软的话语弄得我心都酥了。 虽然知道了他是我弟弟,还会是我孩子他爸,但我还是很喜欢他。 我温柔地看他:“嗯,今天有空给你爸妈打电话约个时间,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他们。” 王子鼠不安地看我:“哥哥。” 我看了他半晌:“你不会是瞒着他们来找我的吧?” 他头低了下去:“叔叔以前来过我家,他跟爸爸妈妈说,你体内的辐射很大很危险,让他们看住我不让我去找你,我一直有偷偷找你,但怎么都找不到,我难过的要死,没有你我过的一点都不好,不过现在好了,我找到你了,哥哥你不能不要我,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他抱着我腰的手在发抖,我示意他抬起头,猝不及防地看到他哭了。 这样的场景看起来似曾相识,好像以前就有人这么抱着我哭过。 我脑子里一直找不回来的记忆在这一刻突然就神奇地飞回来了。 我还差一点细节就全部想起来了。 我看着他的发顶,弓下腰凑到他颈间嗅了下,一股酒店里沐浴露的味道。 我突然问他:“你在家里用肥皂洗澡吗?” 他一愣止住了哭泣:“不我用沐浴露的。” 我:“用什么牌子?” 他乖巧地回答:“我喜欢用舒肤佳的,有时候也用玉兰油。” 我屏住呼吸:“你初中时候的校服外套是什么颜色?” 他疑惑地看我:“上白下蓝的,背面有学校的校徽图。” 我用食指和拇指勾起他的小脸,期待地说:“来笑一个。” 他害羞地抿了抿嘴,擦掉脸上的眼泪,两颊微红,腼腆地露出一个笑脸,不好意思地偷看我。 我捏了捏他可爱的苹果肌,戳了戳凹陷的酒窝,又摩挲了下红润的嘴唇。 他张口含住了我的拇指。 我一下就憋不住内心的情感了,撤出手指,狠狠地吻上他的嘴唇。 用力地研磨,探进他的口腔里舔过每一寸黏膜,每一颗牙齿,勾起他的舌头卷绕、嬉弄,咽下他交换来的口水,再退出来啃咬他的唇瓣。 我实在太激动了,情感一股脑地宣泄出来,我就这么贴着他的嘴唇喃喃地低语:“宝贝,我的宝贝……” 我想起来了,为什么他抱着我腰哭泣的样子这么眼熟。 我从他家搬出去的那天,他就是这么抱着我哭的。 “哥哥。” “哥哥~~” “哥哥!” “哥哥你不要走!不要丢下鼠鼠一个人,你去哪我去哪好不好!” 我怎么把他忘了呢,我的竹马弟弟。 我的初恋。 我曾经天天和他生活在一起,骑车送他上学,接他放学回家,帮他抄作业,代他做值日生,偷偷带他打游戏看电视,花光零用钱给他买吃的,和欺负他的混混打架,故意在他面前念收到的情书。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起开始喜欢他的,等我意识到自己不正常,我的世界里已经全是他了。 最喜欢看他笑了,最心疼他哭了,在他家分别的那天把他弄得大哭,我心痛得像被割了一刀,以后在家的日子每每想到那一天,我的心都会不由自主地疼。 梦里的男孩就是他。 我眷恋地看着他的双眼:“鼠鼠,哥哥想起来了,你是我最爱的人。” 他一下瞪大了眼,又哭了:“你骗我,你爱我就不会娶别人了!” 我噎了下。 他控诉地看着我:“你还把我忘了!” 我这尴尬的:“我这不是都想起来了么。” 他用头顶呼噜呼噜地摩擦我的肚子:“你把他们都赶走,就我们两个人!” 这我就不能答应了。 在酒店不是说好的,就算我有了别人也愿意跟我的吗? 才说好没几个小时就出尔反尔了。 真是男人的心海底针。 我严肃地看他:“鼠鼠,你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他们都是我合法的夫人,有正当的婚姻关系,我不会让他们离开的。” 他:“那就离婚,你把他们都休了,就留我一个!” 我看了他良久,才说:“这事是我对不起你,我爱你,但我也爱他们,你说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但这一件不行,不能离婚。” 他不说话了,低着头掉眼泪。 委委屈屈的样子看得我老心疼了,我给他吹眼睛,他倔强地推开我。 “这个房子里住的都是你的夫人,那我呢?你准备怎么对我?” 他一副“你必须给我个交代”的脸色盯我。 这问题难办,但其实也好办。 他是我血缘上的堂弟,我们注定没法结婚,我留他在别墅里跟我小老婆们一起确实不太合适。 但是我爱他,他是我弟弟我也爱,哪怕没法结婚,我也要留下他。 我知道不以结婚为目的的做爱是耍流氓,我俩更过分,是骨科兄弟,背德逆伦,罪加一等。 但是耍就耍了,没办法,我就是舍不得他。 所以我告诉他:“我最爱你,我没有大夫人就是因为我心里一直有一个人的影子,过去我想不起这个人的样子,现在我想起来了,那人就是你,你是我的弟弟,是我爱的人,也是我心里一辈子的大夫人。” 他被我感动得泪眼汪汪的,紧紧地抱着我不肯放手。 我们在房间里你侬我侬了好一会儿,等到饭点才出去。 餐厅在二楼,议事厅的隔壁。 和辣眼睛的议事厅不同,餐厅的风格正常多了。 我们来的最晚,大家都已经吃起来了。 我的管家宋叔,就是李妈的丈夫,正在安排几个佣人上菜。 看到我带着王子鼠在餐厅门口,他赶紧放下手里的盘子过来。 “少爷你来啦,今天老刑赶了趟西门的水产早市,买到很肥的大闸蟹!你看,看这里,这么多肉,壳子里都是膏,多吃点啊,这一盘都是给你留的,哎还有那个小菠菜,也很新鲜很嫩的……” 我看向宋叔指的那盘螃蟹。 巨多个,起码有十个,吃完我得胖一层。 我跟王子鼠还在门口,就站那光听他叨叨叨了。 要没人打断他,他能一个人叨到我的小老婆们吃完。 我只能出声:“嗯,是挺新鲜的,宋叔,碗筷准备了鼠鼠那份没?没准备的话去拿一套吧。” 他:“早就准备好了少爷,就放在你那份旁边。” 我:“嗯。” 我带着王子鼠绕到餐桌另一头。 就只有小辣椒旁边空着两个位子。 我当然挨着小辣椒坐了,这头母老虎只有我镇得住他,王子鼠根本不是他对手。 桌上的菜不少,每个人的盘子里都有一块牛排。 勾勾正在说他下礼拜要去外地拍杂志封面的事,温清流是做摄影的,就跟他聊了起来,小辣椒和我老子在开螃蟹,雪糕一脸冷漠地自顾自吃饭。 王子鼠拘谨地只敢夹面前的咕佬肉,我就拿过他的碗把每道菜就夹了一圈再递给他。 他小声地对我说谢谢,我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开了一只螃蟹,把蟹腿里的肉挑出来,和蟹膏一起蘸了醋放在碟子里给他。 旁边小辣椒“哼”了一声,把筷子敲在盘子上,“咚”地一声特清脆。 我识时务地又开了只螃蟹,把剔出来的蟹肉和蟹膏放在他盘子里。 他把盘子推给我,阴阳怪气地说:“得了,你就好好照顾你弟弟吧,人家柔弱着呢,我有手有脚自己能剥,不需要你费功夫。” 这一听就是吃醋了好嘛。 我哄他:“说哪的话,来,这膏不错,你尝尝看。” 我夹了蟹膏到他碗里,他嗔了我一眼,还是吃了。 “多吃点,这小菠菜很嫩的。” “你不是最爱吃鱼肚子么,来。” “嗯,今天小排很入味啊,你吃一块,这块不错。” 我这么伺候他,他总算对我笑了。 他把皮皮虾剥了壳,用手拈着送到我嘴边:“寻野,啊——” 我就着他的手吃了,还舔掉了他手指上留下的椒盐。 他拍了下我的肩:“你讨厌~” 我笑着捉住他的手:“好了吃饭,不闹了啊。” 他像没骨头一样往我身上靠,我只好扶着他吃饭。 整顿饭吃得特慢,雪糕吃完就中途走人了,我老子坐在位子上嗑瓜子,津津有味地看我在几个小老婆之间周旋。 这种时候我看他就来气,人不走也不帮帮我,小辣椒一个就够我头疼的了,后面温清流和勾勾也开始在饭桌上争宠了,我还要顾着涉世未深的王子鼠,心也太累了。 不过这还不是最心累的。 到了晚上真正考验我的时候到了。 说一件操蛋的事,翻谁的牌子是我老子决定的,我没有权力,如果他哪天脑子被驴踢了让我翻他的牌子,我也得硬着头皮上。 当然我相信我老子没那么丧心病狂。 今天他翻的是小辣椒。 王子鼠抱着我不让我走,被小辣椒一个抄手掼到了旁边:“喂新来的你懂不懂规矩?懂不懂?不懂就去问老爷,别以为有寻野罩着你我就治不了你了!出去回你自己房间!” 王子鼠委委屈屈地看着我,我虽然心疼他,但我更怕小辣椒,他一生气我今晚日子就不好过了。 于是我狠心把王子鼠送到了他自己房间,然后英勇地去找小辣椒了。 洗好了澡,躺在处处透着喜庆红的房间床上,我又想起了曾经整整一个月鸡巴被小辣椒支配的恐惧。 我死命抓着睡衣睡裤不让他脱,他开始以为我要玩情趣,倒是配合我,就用嘴拉下了我的内裤边,熟练地舔我鸡巴上的青筋,边舔边抬眼魅惑地看我。 我就喜欢他床上这么淫荡的样子。 他舔完青筋,张开嘴把我硬了的鸡巴含进嘴里,一下就吞到喉咙,开始用力地深喉吞吐。 我爽得抓紧他的头发,连连地喘息。 他的口活在我几个小老婆里是最好的,光用嘴就能让我高潮好几次。 我拨开他额前的头发,看着他给我咬的淫荡样子,鸡巴更硬了。 不过很快我就爽得痛苦了。 他吸得太用力了。 我受不了地叫出来:“啊啊!椒椒你吐出来点,你吸太紧了、哈啊啊太爽了,轻、轻点……” 我整根鸡巴挤在他的喉管里,还要被他收缩肌肉吸得死死的,虽然巨销魂,但是我感觉我的鸡巴在缺氧了,再这么爽下去它真得被吸断一截。 我满是精虫的脑子里晕晕乎乎地想,他不是在公报私仇吧,报复我又收了一房,这报法太爽了…… 然后我就射了,我脑子里还乱七八糟的就被他全部咽下去了。 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在用舌头清理我的鸡巴了。 火辣辣的又痛又爽,我忍着这种不可描述的感觉看他从我胯间爬起来。 “怎么这么快!”他不满地扇了我的鸡巴一耳光,撕开套子用嘴叼着给我戴上。 戴好以后,我抱着他的腰翻了个面,压在他身上缠绵地亲吻爱抚。 就是做前戏的时候他也像女王一样欲求不满地指使我舔这舔那。 “嗯~这里、咬重一点,哈啊啊,你干嘛痒死了!舔这里啊你舔那里干嘛!” 我任劳任怨地舔遍了他要求舔的地方,把他舔得娇喘连连。 我听得也是狼血沸腾,恨不得马上操得他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我手指都插了一根进他洞里了,这时候他脚踩住了我的鸡巴,仰起下巴示意我:“给我脱光了。” 我犹豫了下,按照他的个性,看到我身上都是别人的痕迹铁定要炸,但是都快进洞了还不脱衣服,说没有猫腻谁信,我了解他是肯定不信的。 我只好小心地打一剂预防针:“好吧我脱,但你看到什么都别激动,我洗干净了。” 他不耐烦地用脚趾勾我的鸡巴:“你脱啦!” 我就脱了。 果然下一秒他整个人都炸了。 一把把我推翻骑到我胯上,把我胸肌、腹肌块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咬痕一块一块捏过去,嘴上恨恨地骂着。 “混蛋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他肯定是故意的,我打死他!”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么多可恶!” “还有!气死我了怎么擦不掉啊!” “你也随便他弄你,你是不是爱惨他了!?你说啊!” 他瞪着我,拼命摇晃我的肩膀。 我被摇得快晕了:“没没,你别瞎想。” 他不依不饶地捏我腹肌块上的痕迹:“那你爱谁!?你最爱谁你说!” 我疼得求饶:“你你、我最爱你,心肝宝贝别捏了,你要疼死你老公了” 他不捏了,瞪着我半晌,突然从床头柜里拿出情趣用品箱。 翻了半天,翻出来一个情趣手铐。 我看到它脸就青了。 每次小辣椒生气了就会拿手铐把我拷在床头,变着花样折腾我的鸡巴和蛋,不把我榨干他的洞是不会满足的。 我怕得腿都要抖了:“椒、椒椒,你冷静一点,我会努力干你的,你把它放回去,听话。” 他睬都不睬我,抓过我的两个手腕“啪”地一声,拷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我知道大势已去,只好悲哀地求他:“你轻点啊,我肾没以前好了,再操劳过度就要干不动你了。” 他这时抬头看我的眼光诡异得我没法描述,怎么说,他好像很激动的样子。 我感觉他在压抑着兴奋的情绪说:“没关系啊,还有我呢。” 我:“啊?”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摘掉了我鸡巴上的套子,戴在了他自己的鸡巴上。 松了一圈,他羞恼地摘掉了扔在地上,竖着鸡巴朝我两腿间伸手过来。 我操! 他想干嘛!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妈的他就是这个意思! 我闭紧了两腿,把他伸过来的手夹在腿根间,威严地瞪视他:“椒椒!这玩笑不能开!” 他用力掰我的腿企图分开它们:“我没开玩笑,我要干你!把腿打开啊合那么紧干嘛!” 我简直目呲尽裂,这小混蛋我平时是不是太宠他了,现在竟然想以下犯上!? 我怒斥他:“胡闹!把手铐给我打开!” 他比我更大声:“你做梦!我今天非要干了你!要么你乖乖配合我,我就轻一点,要么我就强上了,反正你当初就是这么对我的,现在我上回来也没对不起你!” 说着他的手就突破了我腿根的防线,摸到了我后门,直条条地插了根中指进来。 “啊!出去!” 我舍不得踢他,只好胡乱地扭动身体,想把体内的手指扭出去。 “别搅了,好疼……” 这小混蛋什么经验、技巧都没有,光学我平时对他那样依样画瓢,但学不到一分像,插了手指就在里面到处胡搅乱抠,加了第二根手指以后就用两根手指撑开我的后门。 我疼得忍不住说:“你停下来,不是这样扩张的。” 他停了下来等着我继续。 我和他讲道理:“你还小,以后有机会再让你试,现在把手铐打开,我们好好说会儿话。” 这小混蛋不得了,不能再惯着他了,都有胆子打我后面的主意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他瞪着我:“我说了我今天要干了你,说到做到,就许那个狐狸精能碰你我就不能碰啊!?你不是最爱我吗,爱我连让我干一次都做不到嘛,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我:“没,我真爱你,但是爱你跟这个是两码事。” 他:“就是一回事!你别狡辩了,你就是不肯给我!说到底你还是不够爱我,不然为什么连碰都不愿意让我碰!大骗子负心汉,我就知道你又在骗我!” 他说着眼圈就红了,是真的被我伤到心了。 这种情况我能怎么办,我从来都只用鸡巴入洞的,他非要我躺平了任他操证明我爱他,我也很绝望的啊,连手都被他拷住了,今晚上摆明了在劫难逃。 我沉重地呼了口气,最后试图力挽狂澜:“我里面可能已经有卵胎了,现在不适合——” 他恨恨地打断了我:“那最好!我射死那狐狸精留在你里面的种!你怀我的!我全都射给你,要生就生我的种!” 我:“……” 我放弃了,节操一毛都不要了,随便他怎样吧,不干死我就行,要求不高。 这一晚加上前一晚,被童子屌爆菊的经历我不想再体验第三次了。 说穿了,做爱无非是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啪啪啪啪地进进出出,我的小老婆们都是被我操得感觉无比美妙的,但轮到我除了火辣辣、疼,就是觉得肛漏了。 然而,人有时候越是竭力抗拒某事,越是反而要正面杠上。 我知道基佬里除了1和0,还有一种中间属性,叫0.5,也叫过渡属性。 能把1变成0,把0变成1。 非常鬼畜的属性。 我现在就成了这个属性的一份子,曾经操熟过五个小老婆,现在被大老婆和最宠爱的小老婆操了。 老实说,我完全不明白我是怎么会从纯1 “biu——”地滑到0.5的。 一切的源头都要从那一晚王子鼠把我捡回去开房操了说起,那是我基佬大业发生不可扭转偏移的开端,是我滑向总受深渊的第一步。 我生来就有做1的天赋,1米88,高大强壮,五官帅气,皮肤蜜色,臂肌结实,胸肌发达,腹肌分明,大屌粗长,长腿笔直,风流多情,佛手惜花,人民教师,有父无母,香车豪宅,家产无数。 我这样的不做1谁做? 反观我的大小老婆,最高的勾勾1米78,清一色的弱美人,虽然美的不一样,弱的不一样,脾性也截然不同,但个个肤白细腰,小胳膊小腿,五个都是不同职业的工薪族学生党,最有钱的勾勾存款买不起我的一辆法拉利。 他们这样的不做0谁做? 然而现在不是计较谁审美有问题,谁口味重,谁野心大的时候了。 我的处境骑虎难下,我莫名其妙就被一直深藏不露的王子鼠操成了0.5,接着被虎视眈眈、不甘示弱的小辣椒操成了0.4。 我很方,按照这个趋势下去,我的其他三个小老婆如果产生了从众心理的话,我就要离0.0越来越近了! 这事搁任何一个纯1身上都是难以接受的,我再宠爱老婆们,也不会容许他们下克上的。 这什么风气!一点也不好。 但我在未来的日子里还是容许了,许了他们五根童子屌捅我身后的洞,还许了他们玩五飞。 因为我爱他们。 爱屋及乌,我也爱他们的屌。 顺说一句,我之后给他们生了一窝又一窝的蛋,破壳后都是奇行种,反正养在别墅里不见人,小小萌萌的不危害社会。 就是一点,我老子一直分析不出谁是谁的种,只能让蛋宝贝们管他们叫大二三四五爸。 以后的日子里,我天天都要为晚上让哪个大小老婆爬我的床而烦恼,觉得他们每个人都像吸血虫一样,脱了裤子鸡巴一根比一根可怕,每根都是金刚杵。 我辛辛苦苦地被操一夜,肠子都磨松了几圈,完了还被投诉到我老子那里,告我不收公粮。 我老子家里不干事的,啥也不管,就管给我别墅里这群妖艳贱货主持公道。 他从来不向着我这个他女神生的儿子,谁谁几个礼拜没艹我了,只要去他那里投诉一下,保管当天晚上能插个队给我当按摩棒。 我巨可怜,在家里我比我的大小老婆们地位低多了。 虽然说起来除了我大老婆,他们一个个开始都不是自愿跟了我的,每个人是怎么被我收进房里的都能说上一段不可描述的过往,但不管最初是清丽可爱的,温柔贤惠的,性感妖娆的,还是火辣暴力的,冷淡寡言的,操过我一次以后就通通变异成了吸卵屌。 专门吸引我的卵子,每根屌都很会吸。 每个月谁吸到的最多,谁领到的钱就最多,能者多劳。 这狗屎的规矩是我老子定的,我恨不得连他祖宗一块儿挖出来挨操。 就这些个白天告我不收公粮晚上操晕我的妖精,尤其是那个小辣椒和雪糕,我反手就把意大利——意大利面买回来犒劳他们操我辛苦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总之,我们一家N口生活得很幸福。 (完) 番外特别粗长要开大卡车,楼主节操欠费多年,慎点! 有鬼畜病娇小老婆出没,猜猜是哪个(OvO) 番外1: 此刻,我就像初夜被无良龟公同时卖给好几个彪形大汉的黄花闺女一样,满身都是被狠狠蹂躏过的痕迹,青青紫紫、东一块西一块。 我堂堂一家之主,被我的大小老婆们夹在中间,后面洞里插着一根,嘴里在吸一根,两块胸肌间夹着一根,左手右手各一根。 饶是我已经习惯了天天被操的日子,也吃不消一晚上同时伺候五根鸡巴。 还个顶个的热硬直,射了一炮又一炮,生生把我长了腹肌的肚子灌得鼓成了南京汤包。 唔! 我抬眼看着插入我喉咙里的雪糕,边配合地吸他的鸡巴。 他一直低头看着我给他咬,见我看他,他倒吸了口气插得更深更用力了,简直要把我喉咙捅穿掉。 我手里都被揣了鸡巴,没办法去推他,只能任他由着性子干我的嘴。 他绝对是我看得最走眼的小老婆了! 我以为他只是闷了点不爱说话,话还是听我的,结果! 这个小狼崽子! 几年前,我老子在我被小辣椒操了以后突然良心发现,暂停了每晚操一个人的规矩。 用他的话讲,备孕期间不宜行房事,我就这么禁欲了十个月,安心地在别墅里养胎。 等我把一窝蛋生下来,操人的规矩就恢复了。 这时候到底是操人还是被操成了我最不想面对的事。 我老子在我下好蛋以后头一个奖励了王子鼠和小辣椒,每人奖励一个月我的专房之宠。 奖励他们为研究提供了宝贵的数据,为大自然创造了新的物种,为人类的基因 工程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 踏马的,这奖励人干事?而且最该奖励的不是我吗? 我还在坐月子啊,当老子的不心疼儿子逆天产蛋,居然还助纣为虐,纵容儿媳在我身上行那等苟且之事,信不信我一个想不开就电话举报给新老娘舅! 这集标题我都想好了,就叫《父亲为何把我逼入绝境》。 有了我老子撑腰,这两个小混蛋完全不把我这个大当家的放眼里,白天嗲得我骨头酥,一到床上就人格巨变,操得我后门酥。 小辣椒我是宠溺惯了,就一霸王花河东狮,谁都不服,谁都敢怼,我的账他也从来不买的。 他能爬到我头上兴风作浪,说良心话,我承认我这么骄纵他这是迟早的事。 但王子鼠这小兔崽子我就看不明白了。 不说我是他的有情人,他心里的老公,我起码是他哥哥吧,弟弟操哥哥,反了他了,还一次都没让我干到过! 我的搞基大业就是栽他手里的! 想起这个我就来气,气得我要捶胸顿足了。 但到底是我对不起他,是我忘了对他的爱,娶了别人负了他,平白让他苦等了好多年。 我最心疼他了,所以哪怕他要我躺平了,咬咬牙我也就顺着他了,只要他高兴就行。 好了最气人的来了。 就是把我操成0.3的那个。 我最听话,最与世无争,最让我省心的小老婆雪糕! 踏马的内里竟然是个满脑子黄料意淫怎么干我的闷骚下流胚子! 我恨不得一锤子砸醒当年迷他迷得无法自拔的我。 总说恋爱中的男男是盲目的,我直接就瞎了,愣是没看出来他一早就存了要操我的心思。 早到什么时候,早到得追溯到我注意到有他这么个美人之前。 听起来就很可怕,也就是说他暗中盯牢我屁股很久了。 我以为我们的姻缘是从那天开始的。 我刚到D大教书那会儿就听说学校旁边有个卖拉面的美人老板,店人气特高,就是老板人比较冷,不送外卖不接受订位,想吃得提前去抢位子。 我不太喜欢吃面,就当八卦听听了,一直没去吃过。 然而缘分就是降临的这么突然。 有天一个女学生在校门口把我拦下了,说有人生大事要跟我一个人讲,不能有第二个人在场。 我一听这不得了,再看她脸色严肃得都成猪肝色了,我寻思她是不是犯了啥误终生的大事,对谁都不敢讲见我亲切就拿我当男朋友倾诉。 我急于挽救一个彷徨的失足少女,就左右瞅瞅,赶紧带她进了最近的面馆。 结果这小姑娘雷声大雨点小,搞半天原来是跟我表白,我当即就以不接受男女恋为理由拒绝了她。 但她开始给我洗脑。 说女人是稀缺资源,宝贵到政府都以能男男一夫多妻、不能男女一夫多妻、能男女一妻多夫的法律保护她们,能娶到女人做老婆是多少男人的梦想。 何况她对我死心塌地,就认准了我一个雄性,我干嘛要想不开放弃送到眼前的一盘肉。 说得好,我问了她什么专业的,她说她是学汉语言文学的。 当时我们旁边几桌男的看我的眼神就不对了。 我能体谅他们的心情,要是我是个直的,听见隔壁桌的漂亮妹子在对一个男人深情地表白,那个男的还特不识相,我也是要用去死去死的眼光烧死那个男人的。 但当他们气汹汹地挤到我们这桌,逼着我答应和小姑娘交往的时候,我就对他们这些单身狗体谅不起来了。 我都不知道我讲了哪句话刺激到了他们,莫名其妙地就被其中一个男的泼了一身的面,那天我穿的还是勾勾送给我的新西装。 我忍无可忍了,揪起他的衣领把人扔到了店外,然后他们十五个弟兄就把我堵在了店里。 我以一挑十五,打到剩下最后一个还撑着没倒地上的时候,雪糕从厨房出来了,面上冷若冰霜地对我说:“把他们都扔出去,你赔了钱也滚出去。” 按理说看他这么目中无人的屌样我就该甩个几千张人民币到他脸上,叫他这么嚣张。 但我从人走出来那一刻起智商就掉线了,光盯着他面冷如花的美颜,和“你们都算个屁”的眼神了,以致于被从背后偷袭了一酒瓶的时候,我还保持着一见倾心的傻逼样子,满头是血地倒在了地上。 从那以后我脑袋上包着纱布天天去他店里吃面,早饭吃,晚饭吃,一天吃两顿,每顿盯着他吃。 连隔壁几家店的老板们都知道有一个长得很帅很高的男人天天开着法拉利去骚扰面馆老板。 他很少睬我,更不主动找我搭讪,不是待在厨房里下面,就是坐在吧台收钱。 我一个天天去吃面还送玫瑰花,周周送点手表电脑钱包什么的大帅哥这么追求他,人要是弯的就算不立马爱上我,也起码得对我产生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吧。 可我感觉他还是没把我放眼里。 特别是有次我留得晚了,小辣椒来店里逮我,这小妒夫一见他醋坛子就翻了,揪着我耳朵连他一块儿骂。 他直接拿扫帚把我们赶出去了,关店门前冷冷地对我讲:“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从那以后,我就成了和猫狗一样不得入内的存在。 连隔壁几家店的老板们都知道,那个长得很帅很高的男人想在外头偷腥,被家里老婆找上门闹了,现在上了面馆黑名单两边不讨好。 他这么讨厌我,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就该嗤之以鼻地“哼”一声,然后掉转头冷酷绝情地开车走人。 但事实上我一对上他冷酷绝情的眼神,我就深深陷进去了。 要不然怎么说男人贱的呢,倒贴的看不上,非要去摘有刺的野花,刺了一手血,还沾沾自喜地觉得刺的好。 事情的转机是发生在这么一天。 这天下午,我教完最后一堂课又去了面馆,但店门反常地关着。 我心心念念想看到他,就跟隔壁店的老板打听了他住的地方。 按照店老板给的地址我到了一处很破旧的老公房,还没走到楼下,我就看见他被一群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男人围在楼梯口。 那几个男人的嗓门太大了,我没走近就听到了他们在讲什么。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倒是让我听了个明白。 原来雪糕从小是个孤儿,为了筹钱给抚养他长大的孤儿院院长治病,他辍学打工还去借了高利贷,结果院长还是病重去世了。 他到了这个城市重新生活,每个月汇一点钱给放贷的人,现在被他们找到了,在逼他一次性还清五十万。 我听得百感交集,看着他们一点不怜惜地推搡雪糕,心里心疼死了,恨不得打断这些个咸猪手。 然后我就真的这么做了。 我把他们一个一个揍到民警来之前,拖着他们的老大去了最近的银行网点,取了五十万现钞甩他跟前,冷酷地放狠话:“五十万我给他还了,这张字据你签个字,以后滚得远点,再让我看到你们骚扰他,我就废了你们的老二,我说到做到。” 这群男人捡了钱就滚了,再也没出现过。 之后的事就顺理成章了,无非是我英雄救美慷慨解囊虏获了美人芳心。 不过他动芳心的方式跟别的美人不太一样,还是对我冷冷的,爱理不理。 我也对他的冷脸免疫了,只要他不拒绝我,我就能死皮赖脸地缠着他。 后来我在他店里要了他的第一次,把他按倒在我吃面的专属桌子上正面肛他。 那时我光享受着他被我操得腰肢绵软腿合不拢的迷人身姿,压根没细想他讲的话,“嗯啊啊……寻、寻野,我爱你,哈啊啊” 我愣了一下,心里被他第一次吐露的爱语弄得激荡不已,胯下更是大幅度地操他的洞,恨不得把他操得软成一滩,再多讲点爱我的话。 “我也爱你宝贝,第一次见你我就爱上你了,我最爱你,我爱你的样子,你的身体,你哪里我都爱死了” 我缠绵地在他耳边甜言蜜语。 他突然就哭了,我心疼地舔掉他的眼泪,问他怎么哭了。 他抬手蒙住我的眼睛不让我看他: “我恨你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我不好我一点都不好,你根本不了解我想要什么,你不会给的,你怎么可能会呢,我不想让你看见我,我就想远远看着,我都不理你了你为什么……” 他不说下去了,一个劲地掉眼泪。 我心疼得放慢了抽插,细细地亲吻他,又说了很多安抚他的情话。 那一次他简直温软得不像他了,任我予取予求,翻来覆去地说他爱我,我激动得恨不得就这么死在他身上。 不过也就那么一次,过了一晚他就回到了冷面美人的模样,好像那个跟我极致缠绵激情了一夜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再怎么紧紧追着他对他好,他都若即若离地对我,不反抗,也不黏着。 有时候我也会有挫败感,想不通他究竟对我是怎么样个感情。 说没有爱吧,他答应了我的求婚,嫁给我当了我小老婆。 说爱吧,他什么都不争,连最温柔的温清流都会有争宠的时候,他却独来独往地在别墅里过日子,就算我一个月没去操他,他都不会跟我老子投诉我。 我几乎要怀疑他当初跟了我是不是因为我替他还钱了。 直到被他狠狠操翻在床上,操到我的洞大得快赶上我鸡巴硬起来的直径的那天,我才体会到,什么叫庸人自扰,没事瞎鸡巴想。 等小辣椒一个月的专房之宠结束后,我老子第一个翻了他的牌。 时隔一年我的鸡巴没有进过洞了,我满心壮志地去了他的房间,准备重振往日的雄风。 他一开始挺正常,就跟平时一样,冷冷淡淡的,我抱他去洗鸳鸯浴,在水幕下他躲着不让我亲。 欲拒还迎的样子勾得我立刻就想操哭他,偏不遂他愿地摸遍了他全身。 不过他突然就推着我擦干出了浴室。 我被他推倒在了床上,看着他拿出一瓶精油,倒在手上慢慢打着圈地涂抹在我皮肤上。 他抹油的手法情色地让我没法不往歪里想。 我正想搂着他换个体位,他破天荒地笑了,笑我怎么这么急。 笑完他就趴下去一边给我抹油,一边舔吸我的鸡巴。 我被他难得给的甜头糊了脑子,放松地享受起他的口腔,慢慢就睡着了。 等我迷迷瞪瞪地醒过来,全身的温度热得我快烧起来了。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到他在咬我的奶头。 下一秒我惊悚地察觉他的手指插了好几根在我后面的洞里。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用力挣了挣身上捆得像大闸蟹一样的红绳没挣开。 我悚得声调都变了: “妈的雪糕你干什么!手指拔出去!放开我这都什么东西,哪来的全都给我松开!” 他抬起头,眼睛里满满都是欲望,呼吸音又重又急。 操! 操!! 这踏马一个个都是怎么了,为什么都要冲着老子屁股去!他们还记不记得谁才是老公,都一个个胆子肥了想爬我头上了!? 我脸气得都青了,手脚被捆住,只能拼命扭动身体把他从我身上扭下去。 他猛地沉下腰嵌进我被捆得大开的两腿间,一手撤出手指扶着鸡巴,一手摸我的脸:“寻野,我忍不住了,对不起!” 还没说完他就吻住了我。 我愕然地瞪大了眼,全身因为他突然插进来的鸡巴绷得紧紧的。 “唔!!” 我疼得都颤栗了起来,不管不顾地闭上牙关想痛咬他一顿。 这小狼崽子一早预料到了我会反抗他,抢先撬开我的牙关逼着我和他深吻。 我被迫咽下他的口水,狠厉地瞪视他。 他干脆拿枕巾遮住了我的眼睛,鸡巴蛮横用力地往里面捅。 一点没考虑到我没扩张好的洞根本容不下他硬到了极点的鸡巴。 我被他遮住了眼睛,嘴里被他堵着接吻,身下被他死命地操,只觉得无边的疼,一毛快感都没有,像被强奸一样。 他压着我操了好一阵,才没有像进来那会儿疯子一样地急着侵犯我。 他喘得像犯了哮喘,断断续续地不停呻吟,嗯嗯啊啊的,浪得一丁点都不像平时的他,嘴里还贴着我的嘴唇讲些污糟糟的荤话,“哈啊啊~好紧,寻野你怎么这么紧,我都干不到最里面,嗯嗯啊~你放松点夹太紧了哈啊啊~” “好爽好刺激,哈啊啊~我好开心啊,是我在干你,我在干你呢!” “你这样子好好看,你本来就帅,现在更帅了,帅死了!哈啊啊~我好激动你是我的人了!” “你也为我生几个吧,我好嫉妒他们,凭什么他们能得到你我得不到,我也爱你啊,嗯啊啊~你为我一个人生吧,就给我一个人干好不好,不要他们,我不想你跟他们做,哈啊啊~好不好寻野” “啊啊~我忍不住了,哈啊啊~插到最深了,寻野,嗯啊啊~我爱你” 我被他一抽一插操得疼死,根本没心思去听他讲了什么。 突然我洞里的鸡巴停下不动了,剧烈地抖动了几下。 妈的他要射了! 轮到我像疯子一样急着把他的鸡巴挤出去。 “噗-噗-噗” 他痛快地在我洞里射完一波拔出去了。 射这么深估计又得揣一窝蛋了。 我生无可恋地躺他身下装起了咸鱼,这时候脸上的枕巾被拿掉了。 我才刚看了眼天花板,迎面就被他的鸡巴指着脸,“噗噗噗”地射了满头满脸精液。 我都呆若木鸡了,从来没有哪个小老婆有胆子这么对我的,哪怕是小辣椒这么跋扈的也不敢冲着我的脸就颜射。 我暴怒:“雪糕!!” 他脸红得不得了,兴奋地把射我脸上的精液抹开来,抹得我整张脸上都被敷了一层精液,完了还用手指拈了一股,涂润唇膏一样涂在我嘴唇上。 我气得骂他:“你变态啊!” 他居然有脸回我:“你才发现么。” 我怒得要昏过去。 这个跨坐在我胸上,拿鸡巴不停前后摩擦我胸肌的变态还是我的小老婆雪糕吗!? 我怒急了,第一次对他讲重话:“你给我走,出去,别让我看到你。” 他乳交的动作顿了顿,看我黑了脸,一个眼神都不甩过来,就期期艾艾地退坐到我小腹上,伏下来靠着我的胸膛:“寻野你别这样,我就是想得到你啊,我现在好开心,好幸福,我终于干到你了,这种插在你身体里的感觉超棒的!我都不敢相信梦想怎么突然就成真了,我都做了好几年这样的梦了,梦见你在教室里穿着西装跪下给我舔,当着所有人的面求我干你,我每天晚上都会想着你射出来,但我不敢下手,不敢让你发现我在想什么,你那么强大怎么可能会愿意在别人身下,我没想到、没想到!——” 他激动起来了。 搁平时他要这么软声细语地对我撒娇,我肯定连月亮都去给他摘下来,就为博他一笑。 但此时我却怎么看他怎么不爽,连带着他冷凌凌的美颜在我眼里都平添了几分猥琐邪恶。 他激动得爬过来撑在我脸上,一手叩开我的牙关,一手扶着鸡巴就往我嘴里塞,急促地娇喘:“哈啊啊~寻野,你含含我,就含一下很快的,我就感受一下你的嘴不会插很久的,哈啊啊~” 我恨不得用眼神就把他那根油淋淋的鸡巴瞪软掉。 “你敢!唔!!” 这个狼崽子气死我了! 吃的熊心豹子胆比王子鼠吃的还大,连脸皮都不要了,我哪里他都敢操,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他想怎样?是算准了我不忍心咬断他命根子就卯足了劲操个过瘾是吧! 今天,就今天,我忍了,操了这顿不会有下顿了! 绝对不会让他有了! 我瞪他的目光算得上凶狠了,但现在的他我已经看不懂了,我这么瞪他,他反倒更兴奋地用力往我嘴巴深处插,插得我干呕出来。 然后他把我翻了个面,自己挪到我面前,摁着我的脸就往他鸡巴上贴。 趴着咬插得比刚才深多了,我的喉咙第一次被鸡巴插入,痛苦得都要吸不进空气了,胡乱地收缩喉管的肌肉,口水控制不了地从嘴角流出来。 我都难受成这样了,他还不肯放过我: “哈啊啊~就是这样我想干好久了,寻野你好棒,你的喉咙好紧,好爽啊我最喜欢了,这里离你的心最近了吧,哈啊啊~插到底是不是就去你心里了?好想再往里插一点” 他说着就整根鸡巴都捅进我喉咙里了。 我整个人好似成了他的飞机杯,眼前只看得到他胯下细软的毛,喉咙里挤着的肉棍像是囫囵吞进嘴里的一大根热狗肠。 再漂亮的男人鸡巴也不可能是香的,何况他操我嘴前先操了我后面的洞,还射了好几泡精液也不擦掉,我闻着这混合在一起的不可描述的气味快翻白眼了。 好在他的鸡巴是个雏,坚持了没几分钟就受不了被我喉咙紧窄的夹击了,又剧烈地抖动了起来。 可恶被射肠子里就算了,射都射了,喉咙里绝对不行! 我拼命往后面缩,但后颈被他手挡着,这小狼崽子还很坏地射了以后按着我后脑不松手。 我迫不得已,咽下了喉咙里的精液。 他心满意足地:“真好,你胃里肠子里都是我射出来的,我把你喂得饱饱的,这下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好开心啊!” 他一松手,我就“aou”地呕了。 呕出来的就是他射进来的,我都不敢想象自己从嘴里呕出精液的样子有多淫荡。 他目睹了我呕精液以后,把呕在床单上的精液拈起抹在了我背上。 他:“别浪费寻野,这些都是我对你的爱,你一吐都没了,好可惜的。” 我:“……” 我真的不想看到他了,努力朝床边挪动身体,宁肯光着爬出去被人看到这么羞耻的样子,也不要待在他房间里。 他黏过来趴我背上,鸡巴顶着我股缝说爱我。 他全身都是精油,滑溜溜的,温香软玉地贴着我,但我只一门心思地忌惮他在我两瓣屁股肉间疯狂磨蹭的鸡巴。 我的股缝被磨得热腾腾的,两个蛋也被他从后面撞击得凹了一块。 连带着我被压在小腹下的鸡巴也一颠一颠地摩擦床单,摩擦得头都红了。 他还在不依不饶地辣我耳朵: “哈啊啊~寻野我好爱你,你的身体太棒了,跟我想的一模一样,我就知道、哈啊啊~你每次干我的时候我就在心里想着总有一天也要这么干你,里里外外地全干一遍,全都是我的味道。” 我从牙缝里挤出:“我没你这么变态,你现在停下来出去,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饶你一次。” 他真停下来了,我松了口气。 但下一秒他竖着鸡巴就硬挺挺地捅进来了,一下捅到了底。 我疼得忍不住低吼了一声:“雪糕!” 他捅进来以后没急着抽插,拿过两个枕头垫在我小腹下面,抓着我的腰抬高。 我就成了被红绳五花大捆,背上黏满精液,屁股高高翘起,两腿大张,洞里插了根鸡巴的淫荡姿势。 他无耻地赞了句:“太美了”,就抓着我的腰狠狠操了起来,狠得简直要把我操床头柜里去。 我咬紧牙一个音都不肯叫出来。 他伏下来,头搁在我肩胛骨上舔我后颈: “寻野你叫出来嘛,我好想听你的低音炮,你就叫一声,就一声,你叫了我就停下来。” 我要被他气笑了,这招是我每次看他咸鱼一样不动不叫就使出来哄他给点反应的。 这小狼崽子现在原封不动地用我身上,是早就对我不满了吧。 我平时哪里对他不好了,给别的小老婆的也会给他一份,舍不得他天天早起和面粉就买下了他的店,让他待家里当老板娘,还送他去读高复班,圆了他读大学的梦。 就算我最宠爱的不是他,操得最少的是他,我也把他放心尖上了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怎么有脸这么对我!? 我偏过头,避开他凑过来的脸冷冷地讲重话:“滚。” 话一出口,他的鸡巴就停下来了,整个人僵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我默默地跪趴着等他接下来的动作。 突然他就哭了,眼泪不间断地滴在我脖子里。 我虽然对他今天做的混账事气得要命,但他一哭我心里就不是滋味了,情不自禁地转头去看他。 他向来冷淡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哭得比王子鼠还要让我揪心,眼圈都哭红了,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可怜样。 我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胳膊,想擦掉他的眼泪,但手被红绳捆住了,只能干趴着看他哭。 这都什么操蛋事,他操的我,我都没哭,他先哭起来了。 他抽抽噎噎地埋在我颈间: “寻野你不要这样,我好难受,我都要后悔了,早知道你这么生气我就!但是你都肯让他们碰你了为什么我就不行” 我冷厉地讲:“我给了你机会,你不把握,以后不管我怎么对你,你都得明白是你自己造成的。” 他伤心到了极点,崩溃地大哭:“呜哇对不起,你不要不理我,我心好痛,真的好痛!寻野我爱你,我爱你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我现在放了你,你别生我气了,我现在就放!” 他拔出了鸡巴,哭着给我松绑。 他一松开绳子,我就硬撑着爬起来下床,脚还没够到地毯上就被他从后面拖住了腰。 “不要走!我错了,你干我吧,你想怎么干都行,只要你别走呜呜” 我心里被他哭得也很难受,他难得对我示弱一次,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我狠狠心拨开了他的手站了起来,三两下披上睡衣,睡裤才刚穿到膝盖,他就下了床趴坐在我脚边,想给我咬。 我惊怒地推开他:“够了!你自己好好休息吧,别来找我了。” 我心里还是很气的,忍着满腔怒火最后留了情面,没有直说从今晚起他被我打入了冷宫,摸上门把手就准备开门走人。 这时候身后“咣当”一声响起来巨大的碎裂声,我一惊赶紧回头,他把花瓶摔碎了,正捡起一块碎片往手腕上扎。 我箭步冲过去,都顾不上屁股被操得开花的疼痛,抢过碎片扔得远远的。 他的手腕扎出了很深的口子,这小狼崽子还在用力把血挤出来。 我气得都想打他了,按着不停飙血的口子劈头盖脸骂他:“你不想活了!才多大的事就给我闹自杀,你想闹大我成全你,明天就去离婚,你满意了吧!” 他哭成了泪人:“我是不想活了,你都不要我了我还活着干嘛” 我:“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他伤心欲绝地看我: “我知道你最爱的不是我,你不可能答应让我碰你,但我还是奢求有一天你能心甘情愿满足我的心愿,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我不想嫁给你的,不想和别人争抢你,但是我就是阻止不了自己爱上你,就算你爱别人十分,才爱我一分我就很满足了,现在你连一分都不肯爱我了,我还活着干嘛,我死了倒是能让你记我一辈子!” 我被他决绝的话震撼到了,觉得眼前的他无比陌生,陌生得像从里到外换了个壳子,只有脸是那张脸。 我还木愣愣地回不过味来,这小狼崽子突然捡起另一块碎片,猛地刺进了心口的地方。 我瞪大眼,彻底抛开了冷静,惊慌地吼他:“雪糕!” 这种时候他还要违抗我,不肯松手。 我抢了一块碎片,他就再扎一块,我都抢不过来了。 他也不管扎的口子冒了多少血,就这么任我气急败坏地堵出血口,一脸倔强执拗地看着我流眼泪。 那晚我的家庭医生刚好请假回乡下了,我就送他去了急诊处理伤口。 清好创面,我带他回别墅,他发起了烧,我一晚上都坐在床边看着他,心里想了很多。 结果第二天他一醒来,又变回冷面美人了,一个人闷在房间里,饭都不出来一起吃了。 大多时候坐在阳台的秋千椅上孤零零地看外面,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理,最多点点头。 不过我见识过了他疯子的一面,不敢不管着他,我就怕我一个没盯住他又要死给我看了。 而且流血事件以后,我想通了一些。 他大概就是外冷内热的那类人吧,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感情比谁都浓烈,还很脆弱,经不起打击。 应该是我说的那句“不要来找我了”,让他觉得被我抛弃了。 我是很生气,气他不学好。 学什么不好,非要学王子鼠和小辣椒也来操我,还用强的,还说早就想操我了,这不是狠狠打了我脸么,讽刺我以前瞎了眼把小白狼看成美羊羊了啰? 他说的我最爱的不是他,我也没法反驳。 虽然我尽力爱他们每个人,但是感情这事总有亲疏远近的,我更喜欢小辣椒这样火辣率直吵吵嚷嚷把爱挂嘴边的。 但我从没想过要抛弃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即使他犯下了这等混账的错,我也不会说不要就不要他了。 我爱他的,娶他回家就是想照顾他一生一世,荣辱与共。 我不止爱他一分,如果那晚他真的死了,我恐怕会有一辈子的阴影,到死都会无比的后悔愧疚。 所以,想想真的,才多大点事,没有什么比得上他的命了。 我只要他好好的。 如果他要我…… 也不是就非要…… 算了,反正有王子鼠和小辣椒两个前例了,多他一个不多,也就那样了…… 他觉得开心就行。 毕竟是我老婆,得宠着护着。 我跟我老子申请了一个月的无性生活,天天陪着他看星星看月亮,跟他谈诗词歌赋谈人生理想,念给他听最伤春悲秋的青春疼痛小说。 念了一个礼拜他总算理我了,头一句话跟我说:“能不能念我网盘里的小说?” 我照做了,每晚念给他听他收藏的成人黄色小说。 本本香艳浪荡,连调教、女装、群p都有,什么都有,应有尽有,念得我俩鸡巴都硬起来了。 我被小说里描写的肉段撩得恨不得操了他。 但我不敢。 谁知道他鸡巴硬起来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淫秽的东西,八成是在意淫怎么把这些下流的道具用在我身上。 看他看我的眼神就知道了,露骨得不得了,别以为冷着张脸我就看不出,吃过一次亏看人到底不一样了。 结果小清新了半个月我们就滚上床了。 自然是他操的我。 我允了他了。 我就说他居心不良,贼心不死,操不到我就撩我,见我让步了就顺竿子爬上来,胆子“biu——”地一路肥涨。 踏马的小说里那些下流的道具果然是想用我身上的! 我就没见过像他这么闷骚至极的男孩子,有些道具下流得都人神共愤了,他是从哪里搞来的?? 我最不喜欢他让我给他舔吸鸡巴的时候抬眼看着他,怪淫荡的。 但他最喜欢,还喜欢深喉,非要我每次都把他的精液吞下去,不吞就不放开我的头。 除了每次上床他都要射几炮在我喉咙里,他还要变着花样玩弄我的身体。 我以前操他们的时候根本没这么多花头。 一个男人身上就两个洞能操,就这两个洞就够鸡巴爽了,还能操出什么浪? 我也就玩过小辣椒的胸和脚底,还是这个小妖精主动勾引我玩的。 其他我一个都没试过,知道是知道,但觉得不正经。 没想,到他这里,肚脐都成能操的了! 细数一下还有胸肌,腹肌,腰窝,腿根,腿弯,脚底,脚面,股缝,手,肘弯,腋窝,肩窝,脖子里,妈的他连我鼻孔都不想放过! 整一个在世淫魔,色中饿鬼,我一个人一晚上都不够他玩的。 就他那些个已经实践的、脑子里想的还没实践的淫点子,加起来1个T的网盘都不够放。 网警怎么不查他呢! 这么淫秽,不知道还有多少无知少年跟他一样沉迷于网络色情中。 散播这些网黄书的人背后说不定有巨大的卖淫势力,摆在那不除迟早是颗危害和谐社会的毒瘤。 除不掉起码也得抓几个书迷教育一下啊! 我已经是间接深受其害的受害者了。 他连操了我三个月,谁也没有享过的顶级待遇,我老子特许他的。 搁以前小辣椒早就炸了,但流血事件以后大家都对他存了点忌惮。 纵有再多不满,也只敢对我老子告状,口头跟我讨点宠爱,真硬碰硬是不敢的。 争宠这事不怕不要脸的,就怕不要命的,为了留住我命都不要了,这种疯子你还跟他斗什么,也不要命了啊? 于是他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地把我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玩了个遍。 完了还开始学网黄书里写的调教起我。 看他那架势,我怀疑他是想把我调教成大淫荡。 就是传说中日日被操、饮精度日还饥渴得不得了的淫娃荡妇。 我真真是日了鬼了,这个小淫荡比小辣椒还要让我怕,从床上到骨子里的怕他。 然后我又怀了。 谢天谢地不用再被调教了,感谢我肚子里的蛋宝贝们。 我又产下一窝蛋以后,他激动地天天守在养蛋的婴儿床边,唠唠叨叨地对蛋讲:“我的宝贝们,爸爸爱你们,爸爸最爱你们妈妈了,爸爸还想给你们造弟弟妹妹呢,你们要争气啊,一定要长得比隔壁床的哥哥姐姐更讨你们妈妈喜欢……” 我真不忍打击他,在他操我前我还被王子鼠和小辣椒操过,这窝蛋里哪些是他的种还真不好说。 怪我老子去吧,到现在都查不出谁是谁的种,他的锅。 等蛋一个个都破壳以后,他就当起了全职奶爸。 每天亲手泡奶粉,亲手一个个喂过去,亲手给蛋宝贝们铲屎换尿布洗澡,亲手提着蛋篮子下楼晒太阳去,见个佣人就夸“我的宝贝们很可爱吧~”。 称职得王子鼠和小辣椒都不好意思,学着他给蛋宝贝们更多一点的父爱。 在这期间,我被勾勾和温清流先后操了。 意料之中的事。 当勾勾掐着我鸡巴质问我为什么愿意给他们三个操的时候我就预料到了,干脆都没怎么反抗就躺平随便他操了。 到了温清流床上,我开门见山就问他:“你呢,你想干我吗?” 其实我也是有点自暴自弃了。 0.3和0.0的距离有多远? 不远,反正比和1.0的距离近多了。 退一步即海阔天空。 自从我被老婆们反操以后,确实收获了一些从前操他们时候没体验过的乐趣。 这都是小老婆、小淫荡雪糕的功劳。 神TM功劳,我恨他。 他把1个T的网黄书都用在我身上了,我自此被他改造成了身经百战、披着纯1外皮的极品0.0 当然看外表是看不出来我的变化的,我要脸。 床下我还是那个高大强壮,帅气多金,家有娇妻的人生赢家。 床上他想让我多欠操,我就能有多欠操。 所以说回开头的。 我在生日当天,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被我的老婆们,一共五个人,玩了五飞。 说露骨点,就是被他们轮着群艹了。 这群美人们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小辣椒和雪糕,就数他们两个跟我老子投诉得最多。 我踏马都快被犁成旱地了,还告我不吸饱他们的精液,被操也是要用腰子的好嘛,我腰子早不好了,要怪怪我老子去! 这两个小老婆一个泼辣,一个疯子,能为我多给了谁一只大闸蟹就打起来。 是真的打起来! 我曾经冷淡寡言、不谙世事的雪糕自从有了蛋宝贝们以后就巨变了。 敢跟小辣椒叫板,敢明着争我宠爱,敢到处炫耀我给他生了蛋,敢要求我老子奖给他专房之宠。 我都对他刮目相看了。 感觉比以前更宠爱他了。 一定是我被他操得最多操得最熟的缘故。 他还开创了双飞的第一例。 他人格巨变以后,处处和最得宠的小辣椒作对,两人成天互看不顺眼,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有一晚他在我被小辣椒操的时候闯进来,边对打边抢着操我。 打累了就停战,摁着我一人一洞地前后操,有力气了再接着打,打累了再操…… 这种风气很快如蝗虫过境一般,传染给了每一个老婆。 那段时间乱得我老子心力交瘁,他拖着年老的身子,熬夜守在门外逮企图扰乱侍寝秩序的搅屎棍子。 熬了几个礼拜他就吃不消了,大笔一挥添了条新规矩: 【逢重大节日、纪念日,可享受群体过夜待遇,其他工作日及休息日不可享受此待遇,违者罚三年不可近身侍候家主,望各位夫人自觉遵守,切勿以身涉险,谨记之。】这条规矩成了我最痛恨的一条。 什么叫重大节日、纪念日!? 清明节算不算,六一儿童节算不算,八一建军节呢,九十教师节呢,九三抗战纪念日呢?? 在我老婆眼里都踏马算。 日了他们祖宗。 好在他们还算有点良心,不是每回都一起上,有时候两个人,有时候三个人,没有四个人的时候,剩下一个不肯落单的,要么就一起上了。 此刻他们就在认真地贯彻这条最狗屎的规矩。 雪糕摁着我后脑,示意我抬头看着他的脸咽下他射我喉咙里的精液。 小辣椒操着我的洞不爽地瞪他:“喂!你怎么每次都弄在寻野嘴里,你让我们怎么亲他,都是你的东西,你故意的吧!” 雪糕自顾自地拔出了鸡巴,对着我张开的嘴射了几股,又冲着我的两颊“噗-噗-噗”地射了我满脸,再用鸡巴拈起精液抹开来,抹成一层精液面膜,完了蹭着我嘴唇让我舔干净,这才冷漠地斜眼看小辣椒:“我故意的又怎样,我就是不想让你们亲,你能怎样。” 小辣椒伸手就想揍他:“你这混蛋!我打死你!” 他躲了下没躲开,就还手了:“早看你不爽了,别惹我,我允许你们一起干寻野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别管我怎么干他。” 小辣椒气得想手撕了这个变态。 温清流坐在我胸上发话了:“要打出去打,别在这里闹。” 他们互相瞪了几回,就继续各管各操我了。 都射了一炮以后每个人轮换了位置。 变成勾勾插我嘴里,王子鼠插我洞里,小辣椒坐我胸上,温清流揣我手里,雪糕玩我的脚。 他最会玩,玩个脚都能玩出不一样的花头。 他扶着鸡巴贴我腿上,龟头打着圈地摩擦我腿根,一圈一圈,轻轻缓缓的,痒得我两腿抖了起来。 然后一路摩擦到我膝弯,他抬直我大张的腿,拿龟头在我膝弯打起了圈。 他看我痒得腿都在抖笑了,然后再往下摩擦到我脚底,尽挑脚心的皮肉摩擦。 我痒得受不了,但嘴里插了鸡巴没法说话,只好迫不得已看向他。 他用鸡巴扇我脚面:“寻野怎么做你明白的吧。” 我意会地伸脚踩住他的鸡巴,用脚趾熟练地夹着肉柱滑动。 他爽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握着我脚踝,用脚底用力前后摩擦起鸡巴了。 又都射了一炮以后每个人再次轮换了位置。 就这么每射一炮换次位置,直到他们都操过瘾了为止。 到后来我被操得浑身黏满精液,吻痕咬痕到处都是,喉咙干得不行,洞松得闭不上,腿都合不拢。 一副网黄书里描写的,极品帅哥连环挨操的淫荡模样。 我闭着眼睛低沉地喘气,不敢去想自己这样有多放浪。 这时候,雪糕这小淫荡又出馊主意了。 “寻野今天可是你生日啊,得好好地庆祝一下,这样吧,许生日愿望之前我们先来玩几个游戏怎么样?” 小辣椒不耐烦地看他:“你怎么花样这么多,你到底要玩什么?” 他盯着我:“先玩‘你干我猜’好了。” 这游戏一听就很不正经。 我一点也不想玩。 他:“规则很简单,你蒙上眼舔面前的屌,猜出来是属于谁的,上面沾了什么吃的,淋了什么喝的,猜不出来就换一根屌继续舔继续猜,直到猜中为止。” 他这一说,其他老婆都懵了。 小辣椒率先骂他:“你有病啊这么变态的游戏也想得出来!” 他冷冷地反击:“爱玩不玩,反正我一个人也能跟寻野玩,随便你们,不玩出去别打扰我。” 然后他们就玩起来了。 我坐在床上,眼睛被丝巾蒙着,什么都看不到。 突然一根带了奶油香味的鸡巴碰到了我的嘴唇。 我张开嘴含了进去,鸡巴外面涂了一圈奶油,我一点一点地吃掉了。 这根鸡巴的根部毛多,不太像王子鼠的。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 是偏圆形的,有点像勾勾的,又有点像雪糕的。 我最后舔了遍肉柱。 青筋不多,像温清流的。 有点粗,不太可能是小辣椒的。 我判断好了,含着鸡巴说:“勾勾。” 鸡巴被主人拔出去了,没隔几秒,新的一根顺势插进了我张开的嘴里。 看来是猜错了。 这根的红酒味香得我多吞吐了几口 不过包皮上沾的是什么东西啊? 脆脆的,嚼起来“嘎嘣嘎嘣”,像碎掉的薯片,但是是甜的。 我囫囵咽下了所有脆片,又含进嘴里感受了一下。 片刻后我给了答案:“勾勾。” 鸡巴的主人拿龟头顶了下我的上颚,我知道他在催我猜是什么吃的。 我:“薯片还有红酒。” 勾勾把鸡巴拔出去了,又有一根插进了我嘴里。 这根插得这么深,一下子插到我喉咙里,搞得我头都后仰了一下,肯定是雪糕的。 就他老是这么急吼吼的,他这样我都没法好好舔了。 我抬手握住他的根部从嘴里退出了一段。 他的鸡巴上黏腻腻的都是甜炼乳,还有股茶叶的香味。 我制止了他想再插进来的动作,只含着他龟头:“雪糕,甜炼乳还有绿茶。” 他退出去了,摘掉了我眼睛上遮着的丝巾,开心地说:“你好棒啊寻野,我好开心你只猜对了我的!” 明明是你耍赖放水,玩个游戏也要显摆,搞得像我的嘴跟你的鸡巴有多熟悉似的。 虽然的确我吃的最多的就是他这根。 我懒得揭穿他的小心思。 到了下一个游戏。 他:“然后是‘深水炸弹’。” 这个小淫荡! 今天非折腾死我不可。 我被拗成了跪趴的姿势,下面垫了枕头,屁股高高翘起,他把一颗透明的水球塞进我洞里,用假鸡巴往里推得很深。 他上瘾地揉捏着我紧实的屁股肉:“这个水球是无菌的,外面的一层膜只有24小时的保质期,到了明天这个时候会自动溶解成水,里面装的是润滑液,密封的不太容易破掉,我放在寻野肠道里的位置有点深,得用点力捅才能捅破掉,我们轮流每人干一分钟,谁能把它捅破,谁就可以和寻野睡一个月怎么样?” 温清流皱眉看他:“你从哪弄来的这东西?安不安全啊?” 他:“我跟寻野经常玩,很好玩的,没什么危险。” 话一说我的其他老婆们都拿看变态的眼神看他。 他有点不耐烦了:“别这么看我,你们玩不玩,玩的话就约定好,谁赢了谁就可以睡寻野一个月。” 王子鼠摇摇头:“老爷不会同意的。” 他:“我会让他同意的。” 小辣椒最讨厌听他这么嚣张的讲话,当即就拍开他摸我屁股的手瞪他:“玩就玩,谁怕谁啊,是你说的谁赢了寻野就是谁的,你自己别耍赖!” 他退到一边斜眼看小辣椒的鸡巴嗤笑:“你行你上啊,鸡鸡这么小,能捅进十厘米算我输。” “混蛋我废了你!” 小辣椒气得抬脚就去踹雪糕的鸡巴。 “算你屌大!你屌又有多大,臭不要脸、变态!” 他:“哼反正比你大多了” 小辣椒:“你去死!” 他:“你才去死” 小辣椒:“我踢死你!” 他:“你踢啊,寻野恨死你,你敢踢他最宝贝的鸡鸡” 小辣椒:“我呸!你要脸嘛!寻野最宝贝的是我!” 他:“你就脸还能看看,寻野现在更喜欢我,只有我能满足他” “不要脸你这个变态!”小辣椒气得扑我身上告状。 “寻野他欺负我!你看呀,他都说的什么话,变态死了!” 我反手摸摸他的头,安抚他:“好了消消气啊,消消气。” 他瞪了旁边冷眼看他的雪糕一眼:“喂我第一个来!” 雪糕面无表情地看向墙上的钟:“一分钟,现在开始。” 游戏开始了。 我的洞已经被操松了,小辣椒没怎么用力就全插了进来。 他卯足了劲操得飞快,“啪啪啪啪”,撞击声又急又响,我屁股被他撞得红了一片。 足足操了有几百下。 我咬着牙不让呻吟漏出来。 他操得太快了,快得我肠子被摩擦得要烧起来了。 但他鸡巴不给力,长度不太够,操得再猛也捅不到水球。 一分钟后他不甘地让位给了王子鼠。 王子鼠就娇弱多了,扶着我腰跟小泰迪似的一耸一耸拱动着。 不过他有个毛病,老喜欢边操边喊我:“哥哥~” 搞得我很蛋疼,心里有股罪恶感挥之不去。 他也没捅到水球。 轮到了温清流。 他在床上一向温温柔柔的,不管是操我还是以前被我操的时候。 边在我洞里抽插边给我打飞机。 前后夹击爽得我忍不住低沉地叫了出来。 “啊……嗯嗯……” 我感觉他捅到了水球,但一分钟到了他没能捅破它。 于是换勾勾上。 他的鸡巴是我所有老婆里最大的,硬起来直挺挺的,而且粗长。 他跟雪糕不一样,雪糕是花样多,他是技巧多。 以前我操他的时候光听着他情色的叫床声就能被叫射,他的口活不如小辣椒,但手上功夫一流,后面的洞很会夹,随便摆个姿势都性感诱惑得不得了。 后来操了我以后,他就经常跟雪糕交流干我的经验。 每次这两人和我双飞,都能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 他插进来以后专往我洞里的一处猛戳,戳到我腿都受不了地抖了,压抑地叫了出来。 “嗯嗯……别、别顶了…” 他这才换了角度往深处捅进去。 我都能感觉到体内的水球被他的鸡巴前前后后地顶着。 差点破了,但还是没破。 到雪糕了。 他直接爬上床,把我下面垫着的枕头抽掉,自己钻到我两腿大开的身下放平腿,摁着我屁股就朝他鸡巴坐下去。 “啊!” 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他的鸡巴一下子捅到了最深。 就着骑乘的姿势,他比小辣椒还猛烈还急速地上下操我的洞。 小辣椒在一边气得骂他耍赖,他白过去一眼,不屑地讲了句:“你是不是傻,又没规定非要从后面干。” 就边操边撸起我的鸡巴,享受地欣赏我被他操得露出的不可描述的表情。 “破了、啊啊!已经破了,停下、哈啊啊…别动了,你赢了…哈啊啊雪糕、够了…啊啊!” 我受不了地夹紧他还在不停抽插的鸡巴。 他抬头咬住我的嘴唇急促地喘息:“嗯……你是我的了,好开心,又能和你两个人了,寻野你看着我,就看我眼睛,不要看旁边,哈啊啊、就我们两个,都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我有好多想和你玩我都等不及了!” 我一听脸都青了。 又一次想起了曾经整整三个月身体被他调教的恐惧。 下个月药丸。 我生无可恋地骑他身上,被其他几个老婆围着看他是怎么操我的。 后来又玩了好几个掉节操的游戏以后,我被推上餐桌当了人体蛋糕。 这么破廉耻的主意当然还是雪糕这个小淫荡想出来的。 总算熬过了吃蛋糕的环节,最后要许生日愿望了。 这还用说,当然是希望重回过去天天操老婆们的日子了! 操到阳痿肾衰也不后悔! 但还是更希望他们好好的,幸福开心。 什么都可以给他们,只要我有。 因为我爱他们。 …… 踏马的还是不想爱下去了,老子明天还要上班啊!都几点了还不肯放过我,给你们鸡巴各一个晚安吻行了吧! 心好累。 人生太腥骚了,干了这几杯老酸奶。 (番外1完,还有个番外2) 番外2:【寻野对老婆们的相性四十七问】 主持人:楼主 受访者:王寻野 受邀观众:小辣椒,雪糕 1 请问你的名字? 王寻野:(绅士一笑)我叫王寻野。 2 年龄是? 王寻野:虚龄28 3 性别是? 王寻野:男性 4 请问你对几位夫人的印象分别是怎样的? 王寻野:唔…鼠鼠比较内向,容易害羞,紧张时候的样子非常可爱,很喜欢他乖巧温顺地在我怀里。 小辣椒最活泼了,他脾气是真不太好,还喜欢动手…(这时注意到观众台上的小辣椒气得站了起来,立刻改口了)不过我就喜欢他这么率真的样子。 雪糕……(停顿了几秒,迟疑地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雪糕,犹豫地讲了)聪明坚强,话不多,对什么都看得很淡,但有时会变得执着强势……挺特别的,比较多变吧。 清流最温柔了,大方友善,会持家会理财,很贤惠。 勾勾最有魅力,他的长发非常漂亮,一言一行都很迷人。 5 和夫人们是怎么相遇的呢?在哪里? 王寻野:我和鼠鼠从小就认识,我被寄养在他家,每天都在一起生活。 和小辣椒是在商场里遇见的,当时他在跟踪客户出轨的丈夫,被对方发现以后两人打了起来,我看到他被打得很惨,就站出来冒充他的男友教训了下对方,我把人打跑以后他把我打了一顿,说我多管闲事砸了他的饭碗要我赔偿,我就这么顺利地要到了他的手机号。 雪糕我是在他的店里遇见他的,那时我被一群青年围攻,快打完的时候他从厨房出来了让我收拾残局,以后我就天天去找他了。 和清流是在他们学院的篮球场上认识的,我大二的时候带人去他们队当了次外援,他跑过来送我热毛巾和水,还问我要不要也把衣服给他洗,我觉得他对我有点意思,就和他们队长单挑了一场,赌谁赢就让对方队里最小的单独伺候谁半年,那天打完球他就跟着我回去了。 勾勾我是在学联晚会上遇见的,他代表新生跳了一支爵士舞,正好有托要献花,我就把花要过来上台献给他了,顺便抱着他亲了下,他那晚出名了,我没问几个老师就问到了他的院系和名字,我申请给他们舞蹈专业的开选修课,他就成了我的学生,我能查到他的个人信息,还有了理由约他私下单独辅导,其他追他的人都被我挡开了。 6 你希望被夫人们怎么称呼? 王寻野:都行,他们想怎么称呼我都随他们高兴,叫寻野就可以,叫老公更好了(微笑) 7(偷笑)啪啪啪时叫你老公吗? 王寻野:(想到了什么,笑脸僵了下)也…行。 8 你的生日有什么夫人们做的令你难忘的事吗? 王寻野:(又想起了什么,笑里都泛黑了)没有吧,我不记得了。 9 那么,你爱你的夫人们吗? 王寻野:(点头)我爱他们。 10(奸笑)你最爱哪个? 王寻野:(无奈地笑)下一题吧。 11 你的两个夫人可都看着你呢,他们在文里一个是你过去最宠的旧爱,一个是你现在最爱的新欢,你心里肯定有比较,你到底爱谁更多一点啊,说嘛,再不说你那位脾气不好的夫人就要杀过来了12 王寻野:(闭眼揉了揉眉心)说了我才是要完,赶紧下一题吧,时间不多了,你不是要赶着完结吗? 13 你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王寻野:尊重他们,宠爱他们,包容他们的一切,给所有我能给的。 14 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王寻野:受。 15 为什么会做受呢,你一直是受吗? 王寻野:(一脸的不忍回首)以前不是,突然从有一天起就、哎……(沉重地叹了口气) 16 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么? 王寻野:还行吧,我习惯了。 17 和这两个夫人初次上床是什么时候,地点在哪? 王寻野:(无奈摇头)楼主你是想让我的夫人打起来吗 18 当时他们是什么样子? 王寻野:(皱着眉不说话) 19 初夜的早晨你对他们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王寻野:(眼神变得威严起来,还是拒绝回答) 20 每星期做爱的次数? 王寻野:(脸黑了一半)太多。 21 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王寻野:(加重音强调)不一定要每周都做,必要时做就行。 22 用一句话形容做爱时候的你自己? 王寻野:没法形容。 23 楼主:两个夫人来形容一下吧 小辣椒:(回味地舔了舔嘴唇)超有男人味的,干起来特别有征服感和成就感。 雪糕:(冷冷地瞥了眼小辣椒,目光发亮地盯过来)帅到我想永远插在你身体里不出来了,太性感了,我好想再多射一点给你吃,最爱看你被我操得爽了但忍着不肯叫出来的样子,好看得要命,我—— 楼主:好了好了,别说了,你老公的脸已经全黑了。 24 坦白的说,你喜欢被干么? 王寻野:下一题。 25 一般情况下做爱的场所? 王寻野:家里。 26 你想尝试的做爱地点是哪里? 王寻野:没有 27 楼主:两个夫人呢? 小辣椒:唔……(思考状)没有特别想试的地方,以前和寻野都试过了,觉得就这样,没什么特别的,顶多刺激了点。 雪糕:教室(目光坚定),你上过课的每一间教室,讲台、课桌、走廊,哪里都做一遍,还有公交车上,地铁里,商场里,车站,反正在人多拥挤的地方用后入的姿势—— 楼主:停,你别说话。 28 冲澡是在做爱前还是做爱后? 王寻野:都有,至少洗两次。 29 您对SM、主奴调教、重口PLAY有兴趣吗? 王寻野:没有。 30 两位夫人呢? 小辣椒:没有。 雪糕:有。 王寻野:(冷漠脸) 小辣椒:大变态你要不要脸! 31 在做爱时有夫人喜欢使用道具吗? 王寻野:有的。 32 (好奇)是哪个夫人啊,他用的最多的是什么道具? 王寻野:(脸色阴了)不清楚,他收藏的很多东西我都叫不出名字。 33 你的第一次是和谁? 王寻野:和我的第一个夫人。 34 最喜欢和谁做爱? 王寻野:下一题。 楼主:不能跳题,这样吧,两个夫人请到后台回避一下。 (小辣椒、雪糕回车里了) 楼主:现在可以说了吧 王寻野:和清流吧。 35 请说一下理由 王寻野:他最温柔,动作不大,思想也很传统,不会想着去尝试一些奇怪的东西,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很放松。 36 最不想和谁做爱? 王寻野:(答得飞快)雪糕。 37 也请说一下理由 王寻野:他…(一脸的惨不忍睹)想法太多,太污了,动作很大很急,说的话也很下流,还喜欢拍下来,和他在一起太过淫乱,再这么下去快没有羞耻心了。 38 做爱时最喜欢做的事? 王寻野:亲吻。 39 做爱时最不喜欢做的事? 王寻野:正面做的时候不管操哪里都让我一直看着他的眼睛,这点太受不了。 40 有玩过情趣PLAY吗?哪种的? 王寻野:有的,试过很多,他们最喜欢变装类的,会让我穿着西装,白大褂,围裙,还有一些款式很另类的毛衣、裙子等等衣裤41 有玩过重口味PLAY吗?哪种的? 王寻野:(回忆起了什么,一脸的屎色)有…很重口,排泄类的42 你现在生了几个蛋了?蛋都长大了吗? 王寻野:上个月刚生了一窝新的,每一窝大概4-5个,我生过三窝了,第一窝都长大了点,第二窝都破壳了,还睡在婴儿床里,新的一窝还在孵。 43 描述下你的蛋宝贝们的样子 王寻野:他们都很可爱,老大养得最胖,圆滚滚的,和鼠鼠一样有婴儿肥,有三条大尾巴,背上长了一对小翅膀,他已经会飞了。 老二的毛很短,眼睛非常大,瞳孔是金色的,尾巴卷卷的,也长了翅膀,它的性格像小辣椒,经常和老三打架,发脾气的时候两个前爪能搓出火球丢出去,不过火力很小。 老三老四是双胞胎,外形最像人,但都没头发,老三的头顶是绿草,老四则是鲜花。 老三的脾气也很急,和哥哥打架的时候会拔下头上的草当飞镖扔过去。 老四最喜欢去花园玩,它吃掉一种花,头上就能长出这种花,不过凋谢的很快,一个礼拜就枯萎了。 老五那一窝都还不能下地,它们几只都粉粉嫩嫩的,肚子软得像果冻,戳一下会爬到我手上不肯下来,非常黏我,看到我在老大一窝的床边会不开心地叫,叫声也很有意思,“miamia miamia ”地叫我,我要是不理,它们能一直叫下去,边叫边挤成一坨,相当可爱,非常喜欢它们。 老十这一窝的蛋壳很特别,五颜六色的,有光滑的也有横纹的,每只都不一样。 44 你觉得哪个夫人最漂亮? 王寻野:(思考了下)他们都很漂亮,不过雪糕更精致出色些。 45 再问一次哦,你最爱谁?一定要答!不答就写“下课后的教室PLAY” 王寻野:……(这次思考得更久,终于叹了口气说了)以前我最宠爱小辣椒,以后也会一直宠爱着他,不过现在我最宠爱的……应该是雪糕吧,我对他的感情很矛盾,我最在意他,但最怕的也是他。 46 想过再反攻回去吗? 王寻野:我想过,但是现在这样也还行,能过得下去,就算了。 47 请为本文的番外最后说一句结束的话。 王寻野:(笑了)谢谢大家,我和我的夫人还有宝贝们在一起过得很幸福。 (番外2完) (全文完) 终于正文 番外都完结掉了,有新的脑洞会再写出来的,本篇到这里就结束了,谢谢大家~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 ★★书本网论坛★★.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